想起今日约路晨男的目的，林子星问：“那我能问一下，你去年被打压网暴了一年，到底是为什么？”
“就像你看到的，有些粉丝的确很疯狂。去年疫情比现在严重许多，一群粉丝为了庆祝我的新歌上线聚众应援被行拘，有几位老师还在网课上安利我被人录屏放到了网上……诸如此类。
路晨男说得轻松，但真实情况岂是他如今这样云淡风轻，一夜之间，他被安上了“粉丝行为偶像买单”的罪名，一天之内，他被铺了十七条黑热搜，甚至连他素人时期的吐槽都被挖了出来。
最让人窒息的是，他的粉丝们替他做的澄清，一条都发不出去，明显是有人在用尽一切力量压着他。
“我最想不通的是，这些事，你出来做个澄清不就好了，你为什么保持沉默让自己成了大家口中只会躲在粉丝身后的失格艺人呢？”
路晨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抬眼直视林子星：“我能先问一下，你今天问我这个，是作为金主霸霸在对我做风险评估考察，还是别的？”
“对你的风险评估，签约前已经完成。今天我问你，纯粹是一个朋友的好奇。就像网上说的那样，你这个人，真的很有意思。从你这张脸来说吧，刘海梳起搞个大背头就是霸道总裁，你没看有人批评我们驳壹的照片把你拍老了吗？但你微博上昨天放出的花絮你穿个运动服搞个顺毛发型，看起来就像是个大学生。除此之外，你的性格似乎也是，看着白开水似的，其实有时候像杯烈酒。我猜，去年你要是能放低身姿去找个靠山，也不会糟成那样。我看娱乐圈的人，控制起舆论都是高手，连赵云开那种，都能被吹成绝世美男，网上竟然神奇地找不到一张他的丑照！”
“疫情期间，占用太多公用资源实属不该。还有，我当时无法一下子确定，组织粉丝聚众应援，指责教师课堂应援的是不是真的粉丝还是有其他势力介入。就这样一犹豫，就错过了最佳申明的时期。”路晨男顿了顿，又笑着道，“还有一个原因，钱丹薇根本不管我，我身边的人都是新手，应对这些经验不足。当然，更大的原因，我那时把大部分存款都捐了支援抗疫了，没钱撤黑热搜，所以事情就无限发酵了！好了，不说这个了，我约的老师快到了，我下去等他。”
这番话，林子星好像听懂了，好像又什么都没听懂：“什么吗，跟网上说的不是差不多吗！不过，他好像真的挺穷，连撤黑热搜这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钱。算了算了，以后我多关注点……”
张老师一见到路晨男就开始一如既往地数落：“跟你见个面，搞得像地下党接头似的！你这裹得像个穆斯林的女人似的！做什么不好这么想不开去当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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