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能这么说话,你爷爷是个正直人。”江寒山低声呵斥了一声,觉得江秋这话有些问题。
江秋没再说什么,瞥了一眼箱子,便打算要出去溜哒溜哒,结果那张氏就拦住了门口。
她挎着一个木盆子,里面装着不少换洗的衣服,“衣服呢?”
这一家子的衣服,都是交由张氏浆洗的,因为江秋的娘死得早,江秋又是个傻子,所以每天换洗的衣服也就落在了张氏头上。
按照江老婆子的话说,总不能让江寒山一个大老爷们去洗衣服吧?
张氏对这一点很不满意,但是没办法,老婆子逼着,她不洗也不行。
江寒山将换出来的衣服放进一个木桶里,递到张氏面前,“辛苦弟媳了。”
“就知道嘴上说说,真有什么事,也不见得帮上啥。”张氏剜了江秋一眼,对江秋指认江白堂的事情很不满意。
照她看来,江秋就应该要担下偷鸡蛋的罪名,那才是报答她。
江寒山脸色有些难堪,动作仿佛定住了,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江秋走过来,接过江寒山手中的木盆子,“爹,我洗。”
“你?”江寒山看了江秋一眼,他还真摸不准江秋是真的会洗,还是胡说的。
“那好,以后就你洗了。”张氏乐得如此,也不管江秋会不会洗,以后能少了这大房两父女的衣服,她也能轻松一些,转身就要离开。
江寒山连忙喊住张氏,“弟媳,江秋她恐怕做不来这事,还得你多担待着。我,地里的活儿我也帮着二弟了。”
张氏站住脚,扭头看过来,眼里流露出一丝不屑。
“孩子他大伯,你这话可不能乱说。这地里的活儿,该他爹干的,他爹可都干了。他爷都没说啥,你这是向我邀功来了?”
莫说是家里,就是整个村子,也有一半的人知道老江家里的事儿。那江寒水在地里干活,就是出人不出力的,干点活儿就吆五喝六的。
要不是江寒山把大多数活儿都扛下了,他也没能这么惬意。
可这张氏并不认账,反而觉得理应如此,江寒山对她提出来,那就是邀功,是卖弄。
江秋心中怒火大起,将木盆子往张氏一顶,“让开,我会洗。”
江寒山看了两人一眼,没有阻止江秋,只道:“我还要去修补猪圈,秋儿,你自己小心点。”
父女俩都不再与张氏搭话,张氏嘴角挂着一抹冷笑,“回头婆婆说起来,他大伯可别说我没帮着洗衣服,是你们自个儿的事,就该自个儿干。”
说完,她款款而去,江秋气得牙痒痒。
江寒山摸了摸江秋,并不知道江秋的神色,重重地叹了一口气。
江秋挎着木盆子,便到村外一条小溪中洗衣服。
午后的阳光依旧很毒,幸好这洗衣服的地方,又一株柳树,倒也不怕晒着。
村里的大小媳妇都早早地就过来洗衣服,此时便没什么人,空荡荡的,只有张氏一个在。
江秋找了一处离张氏远点,背对着张氏的地方蹲了下来。
“傻不拉几的,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洗。”
张氏一边费力地搓洗着衣服,一边不屑地嘀咕着,那声音不大不小,江秋刚好能听得着。
江秋舀了些水,将衣服浸泡湿了,便打算搓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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