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可不要乱说。”温玉娇涨红了脸,“表哥克妻不过是无稽之谈。”
“你该不会真对他动了心?”陆晏觉得怀里抱了个香饽饽,生怕她被人拐跑了。
“妾身没有,”温玉娇柔柔弱弱地靠在他身上,叹了口气道,“只是……表哥命苦。坊间传言说,鹭丘傅家的傅齐之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须得要配个仙女才行,若是配了凡间的姑娘,则反倒因为两人八字不登对,会害了人家姑娘。舅母这些年花了不少银钱请人说亲,却没什么人家的姑娘愿意嫁到傅家来,有些愿意拿八字过来合一合的,就已经很难得了。咱们可千万不能在表哥面前提起此事,让他伤心。”
傅齐之的父亲为儿子的婚事操碎了心,据说才四十多岁,头发就白了一半,也无心再做其他的事,如今傅家的重担基本已经落到了傅齐之一个人身上。
“既然这样,为何不先纳妾?”陆晏不以为然地问道。
大户人家若是娶不着合适的正妻,就会想着先纳个妾,把子嗣的问题解决了。
“听说是表哥自己不愿意,舅父也说,若是先纳了妾,将来就更没有好人家的女儿愿意嫁过来了。”温玉娇摇摇头。
她不知道的是,正是傅齐之的父亲向她母亲提起,想让温玉娇给傅齐之做妾。
傅氏也觉得这主意不错,一边是被克妻传言困扰,找不着正妻的侄儿,一边是嫁过一次、拖着个拖油瓶的女儿,两人乍一看上去十分登对。
且虽说是做妾,等温玉娇嫁过去,上头没有主母管束,那日子还不是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明日你带着梅儿一起来外院书房,见一见她表舅吧。有什么书信要带给你母亲,也可让他一并带了去,你们将话说开了,此事便结了。”陆晏伸手揉着她的头发,又低声在她耳边道,“天色晚了,咱们去沐浴吧?”
温玉娇闻言,脸上一红,心中似是十分挣扎:“王爷,您打算……留妾身到何时?”
陆晏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本王还没想好,不过,至少也得三年五载,等到本王腻了再说。你欠本王的银钱,可没这么容易还清。”
温玉娇一听,顿时心如止水。
本来还以为一两个月的时间就能还上这笔情债,谁知这昭王殿下一开口就是三年五载,等到三年五载之后,又不知他会想出个什么由头来,总之与他商量这事儿,就像是与虎谋皮,只有吃亏的份儿。
翌日。
阳光明媚,湖水上的空气中清凉冷冽,沁人心脾。
外院书房,门口垂着几道挡风的帘子,屋内却是暖融融的。
陆晏坐在宽大的红木桌案后,温玉娇则是拉着梅儿小心翼翼侍立在一旁。
青竹给二人都端了一杯茶,又看了一眼那冷面男子,低声禀道:“王爷,梁国的傅齐之公子在书房外等候多时了。”
温玉娇和梅儿对视一眼,脸上顿时现出兴奋的神采,却又不敢表现得太过明显。
陆晏则是蹙起了长眉,不悦地瞥了一眼帘子外边道:“这么快就来了?且让他等着。”
“是。”青竹低头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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