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在沙发上坐定,轻轻揉着膝盖,眼皮也不抬一下。
“既然想死,又何必从大楼上跳下来,还让人家消防员跑一趟浪费国家资源,要跳就从文港湾大桥上跳下去,安璟玉还在这里等着你呢,你们这对豺狼虎豹,般配实在是般配。”
“向晚!!”云琰原本期待的眼神,瞬间冷凝,取而代之的是一副阴鸷的面孔。
这个女人疯了!疯的没有人性!
云琰从地上站起身,走到向晚的身旁,控制不住地将向晚按在身下,死死的扣在沙发上。
向晚特别抵抗与他的亲密接触,手脚不停的挥舞,想摆脱他的束缚。
云琰像是在发泄着某种情绪一般,几乎都不给向晚一丝反抗的机会。
用自己的腿抵住她的腿,他的大掌贴在向晚的掌心上,而向晚却紧握成拳。
那是她垂死挣扎的反抗。
向晚没有大吼大叫,而是用一双恶狠狠地眼睛瞪着云琰,“你现在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就去告你……”
她下半句的话语会说出口,云琰滚烫的唇堵住她的口齿,经过唇齿之间的一阵翻绞。
他别过头去,嗤笑一声,“告我强兼是么?放心,你现在还处于小月子,我不会去碰你,没有离婚就和别的男人搞暧昧,是我对你的惩罚,你想离婚?和宁修远名正言顺的在一起?”
云琰转头,直视着向晚眼底浓烈的厌恶与恨意,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丝笑容,眼神温柔的犹如清明时节晚间的月光。
靠在向晚的耳边,声音阴狠而毒辣,“向晚,只要你有耐心,就和我这样一直相互较劲下去,就彼此折磨,到最后看谁先认输。”
“离婚?”他有些不屑的眼神里带着玩味之色,“一个月之后,我会向媒体公布,我与你已经离婚,包括外婆和妈妈都会认为我们两个已经离婚,那也仅限于外人,而我不同意离婚,你和宁修远永远都见不得光。”
云琰看似一番很平静的话语,背后透露出来的阴厉。
这是让外人以为他们两个已经离婚了,实际上还是离不掉。
任何情绪都不会表示向晚此刻内心的情绪,“云琰!你就是一个变态!”
为什么?已经闹到了这个地步,他为什么还不放过她。
向晚目光渐渐变得呆滞,想疯狂的大笑,
却笑不出来。
想嚎啕大哭。
却发现眼泪早就干涸。
如果她有罪,请用法律来制裁她,而不是让眼前的这个男人来折磨她。
其实真正的感受到绝望的时候,是连挣扎都不想挣扎,如一具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任他摆布索取。
只是感到内心空洞而已,该发泄的不该发泄的都已经发泄完了。
缓缓别过头去,向晚视线往茶几上一扫,只见果盘里放着一把削铁如泥的水果刀。
如果此刻,这把水果刀在向晚的手里,她要么将锋利的刀刃抵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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