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琰稳稳的开着汽车进入院落,下车之后,他亲自为向晚打开车门。
向晚正要下去,云琰却一个公主抱将她抱在怀里。
她被云琰弄得晕头转向,一脸茫然地看着他,用胳膊肘捶在他的胸口。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
云琰垂眸看着怀里的向晚拿他没有办法的样子,忍不住地勾起唇角,眼神闪过一丝冷寂。
“我知道你自己会走,起码我现在还是你的老公,只要没有拿到离婚证,你就别想摆脱我。”
向晚无语地横了他一眼,“云琰!你就是一个神经病!以后少拿你那一套来对待我!你听不懂中文么?放我下来!”
“你和神经病生活了四年,所以你眼瞎。”云琰不以为然,抱着向晚,走进客厅。
将向晚轻轻的放在沙发上,拿过旁边的抱枕,放在向晚身后,又吩咐保姆拿了一张厚实的毯子,为向晚盖好。
他坐在向晚身边,目光沉沉地落在向晚的脸上,似含着无尽的柔和,面色冷峻。
“身体本来就虚弱,再加上这一次流产,你以为我不心疼你的身体么?我比任何人都关心你,等你好了再和我逞强,也不迟。”
他沉吟片刻,心中的苦涩蔓延开来,也没再说什么。
向晚仰望着吊顶,静静的出神。
她现在的心态已经很平了,把自己的身体养好比啥都重要。
和他置气,太不值了,她真的没有很生气,也没有很难过,就只在那么一瞬间,想明白了许多道理。
陪一个人成长,实在是太累,倒不如放过自己,同时也放过他。
消沉了好几年,又么会不知道云琰是什么样的人,既然改变不了他就试着改变自己。
向晚疲倦地闭上双眸。
云琰看着向晚,太多的情绪起伏,都成为此刻的默然相对。
夜幕降临,云琰嘱咐保姆,多做一些有营养的好吃的,给向晚补身体。
刘姐端了一碗热腾腾的乌鸡汤走进客厅,放在茶几上。
“向晚,起来把这鸡汤喝了。”云琰声音柔和仿佛是天边的一缕薄雾,伸手将向晚扶起。
向晚揪着他的手从沙发上起身,拿过茶几上的碗,用瓷勺子搅动了几下,一饮而尽。
云琰看着向晚将一碗鸡汤喝下去,也稍稍放心。拿过她手里的空碗,放在茶几上。
“锅里焖的还有米饭,要不要再吃点饭?多吃饭身体才能恢复的快,你本来身体就不好。”
面对他的关心,向晚以冷淡相对,“我不太饿,倒是你,不是要搬到外婆家里么?怎么还不去收拾东西?”
云琰嘴角勾起一丝默然的弧度,眼中的柔情不曾掩饰,“我这就去上楼收拾东西。”
他转身走到楼梯口,原本上楼梯的脚骤然收回,忍不住的回头望着沙发上的向晚,声音微微凝滞。
“以后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一定要按时吃药,我会打电话提醒你,别不接我的电话,就把我当成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偌大的客厅里,只有那回音依稀可闻,没有人去回应他。
两人的距离不过是十几步,却咫尺天涯,灯光投射下孤清的剪影,云琰这才发现。回首望去。
灯火阑珊处的人,已经不再等他。
绝望的气息在二人之间发酵着,就那样静静对视,相顾无言。
还是不说了吧,曾经就是这样。如今再开口,他不知该说些什么,更害怕一旦开口,彼此的情绪又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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