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乾宫大部分的宫女太监是打理宫殿的,如今虽里头只有余莺儿一个小主,都能听她的话,但毕竟还不是主位,不便过多使唤。
内务府挑选送来了几个人,下午写字时就仔细看过了,一个叫松云的丫头沉稳可靠,岁数不大的兰溪,说自己最会梳各种样式的发髻。只她身边的贴身侍女墨梅,总觉着暗中是皇帝的人,这既是保护也是监视,余莺儿接受良好。
作为一个经受过现代教育的正常人,余莺儿实在不想去养心殿侍寝,要脱的一丝不挂被太监宫女看光光,再卷成麦当劳早安营养卷送到里面,对人是种极大的侮辱。
所以下午练字时有意拖延,拽着皇帝在承乾宫用了夕食,意思很明显,旁人自然看得出来,不过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皇帝难免心软,顺水推舟留了下来。
晚间又读了会子书,沐浴更衣洗漱干净,终于来到重头戏,这对母胎solo一辈子的余莺儿是个不小的挑战。
“侍寝的规矩,嬷嬷都教过你了?”
“是。”
对面的美人满脸通红,声音细如蚊蝇,低着头不敢抬起看着对面男人。
“如此害羞,下午拽着朕不让走的劲儿去哪了?”
余莺儿还是羞得不肯吭声,皇帝轻笑几声拉着她共赴云雨。
二人渐入佳境,皇帝触摸着身下尤物细腻柔滑的肌肤,感受她带来的快感,越发爱不释手,余莺儿也被他带的如至云端。
眼瞧着一炷香的时间过了,还没有结束的意思,苏培盛只得冲着里面轻声说道。
“皇上,是时候了。”
余莺儿有些被吓到,想去推他,皇帝忙哄着她将人安抚下来,对着外面随口应下,继续挥洒汗水辛苦耕耘。
眼瞧里面还要继续,苏培盛不得已稍稍提高音量又叫了第二声。
“皇上,是时候了。”
“滚!”
“哎,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苏培盛退了下来,小厦子偷偷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