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朕在问你,你是不是认识那个刺客?”慕容蓉祁的脸色越加阴沉了。白天他派人在白雪歌的身边监视着,只是没有想到晚上,白雪歌居然跟刺客搭上关系了?她还当真是胆大妄为啊!
白雪歌的唇瓣紧紧的抿在一起,她的眸子里面闪过一抹若有所思的光芒。那日,慕容熠进宫是为了刺杀慕容蓉祁,他们兄弟二人的关心当真有这么恶劣吗?但是心中却还是暗自庆幸,幸好当日她谨慎的将自己的手掌划破了,否则今日还不知道应该要怎么脱身呢!
“请皇上恕罪,臣妾那日真的没有见过什么刺客。”白雪歌抬眸,眸子里面噙着泪珠,她的鼻翼微微掀动了一下,可怜兮兮的对着慕容蓉祁伸出手:“那日臣妾的手恰好受伤了,想必那小太监发现的血渍是臣妾的了——”
慕容蓉祁看着白雪歌手心里面那道刺目的伤口,声音一下子便软了下来,他的手有些尴尬的握成了空拳,捂着自己的唇瓣轻轻咳嗽了几声:“这么说来是朕冤枉你了?”
慕容蓉祁的语气中始终都带着淡淡的疑惑,毕竟这件事情是在是太凑巧了,很难让人不怀疑。
白雪歌的手在自己的裙摆上撩了撩,她跪在了慕容蓉祁的面前,眉眼低垂,一字一句的道:“臣妾请皇上彻查此事。”
“彻查?”慕容蓉祁嗤笑了一声,他蹙眉将白雪歌上下的打量了一番:“此事已经过去多时了,朕今日也不过随便一提罢了,你不必放在心上。”
白雪歌用手中的帕子抹了抹眼角的泪痕,她啜泣了几声,声音沙哑的道:“皇上怒气冲冲的到明萃宫来不是为了追究这件事吗?”
看着白雪歌泪眼婆娑却依旧不依不饶的模样,慕容蓉祁不禁暗自叹息了一声,他对着白雪歌拂了拂手道:“朕生气不是为了这件事。”
慕容蓉祁的手握成拳头在桌上敲击了几下,眉心紧蹙成了一个川字:“朕听说你近日跟熠王爷走得很近?”
“臣妾的婢女是王爷的妾室,所以臣妾与王爷比往日多一点交集也是正常的了——”
“是吗?”慕容蓉祁的嘴角抽动了一下,他目光灼灼的看着白雪歌,那犀利的目光仿佛可以看穿白雪歌的内心一般,他的手轻轻的在自己的下巴上摩挲了一下,半晌之后才幽幽的开口:“朕希望你往后能够跟熠往保持距离,你进宫这么久,应该知道这后宫之中的谣言足以将你置之死地。”
“臣妾明白了……”白雪歌朝着慕容蓉祁点了点头,她迟疑了片刻,补充道:“臣妾往后定然会谨记皇上的吩咐。”
“朕还有政事处理,先回御书房了……”慕容蓉祁淡淡的扫了白雪歌一眼,起身离去了。
白雪歌眯眼看着慕容蓉祁离去的背影,脸色甚是难看……
长廊里面,福安跟在慕容蓉祁的身后,慕容蓉祁的双手背在自己的身后,他的脚步顿了顿,侧头看了身后的福安一眼,吩咐道:“晚些时候你吩咐明萃宫的几个小太监机灵些。”
“是。”福安答应了一声,他迟疑的看着慕容蓉祁,良久之后才幽幽的道:“几个探子都说雪贵人近日与熠王爷的关系非比寻常,近日皇上为什么……”
福安的话还没有说完,慕容蓉祁便打断了他的话,他侧头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福安一眼:“熠是个聪明绝顶的人,若是他真的有心想要利用雪贵人的话,岂会这般光明正大?”
“那……”福安伸手在自己的头上挠了挠,脸上的表情越发疑惑了起来。那这熠王爷葫芦里究竟卖的是什么药?
想起当初的宴会上,慕容熠第一次见到白雪歌的表情。心中早就已经了然了。想必慕容熠跟他一样跟白雪歌有了兴致。慕容熠伸手轻轻的在自己的下巴上抚摸了几下,他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福安,摇了摇头道:“朕与他毕竟是兄弟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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