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安躬着身子,他一顿,继而道:“雪贵人花容月貌,王爷一时之间对雪贵人动了心也实属平常之事。但是说到底雪贵人终究是皇上的人。”
“呵呵。”慕容蓉祁呵呵一笑,他仰起头来看着天空,一扯唇,眉峰微扬:“是啊,你说得对,她终究是朕的人。”
白雪歌注定是他慕容蓉祁的人,也只能是他慕容蓉祁的人!
她的人,她的心!他慕容蓉祁今生都要定了!
第二日,白雪歌便起行出发前往相国寺了,萝贵妃站在城楼之上看着马车离去扬起的一片尘土,眉眼眯起。
“娘娘。”澜月将一件披风搭在萝贵妃的肩膀上:“雪贵人原本深得皇上的心,但是皇上怎么会突然让雪贵人去相国寺祈福呢?”
如此一来,这后宫岂不又是湘妃的天下了?当然这最后一句话,澜月并没有说出口。
“自古君心难测,皇上的心思岂是本宫与你可以猜透的?”萝贵妃惨然一笑,她的手搭在澜月的手背上,缓缓的道:“昨日雪贵人与熠王在御花园中饮酒,今日这后宫之中便流言四起了,皇上这么做许是想要平复流言吧了——”
其实,若真是为了平息流言的话,皇上大可以几日不去明萃宫,但是皇上现在却让白雪歌去相国寺祈福,想必是为了保护她吧。
想到这点,萝贵妃觉得心中一阵酸涩,什么时候起,皇上竟然对白雪歌竟然有了这样的心思?
“娘娘,城楼上风大,奴婢扶您回去休息吧了——”澜月暗自在心中叹息一声,她轻轻的摇了摇头,声音轻柔的道。
“罢了……”萝贵妃衣袖一甩,手在自己的太阳穴上揉按着,声音之中满是疲倦的道:“本宫也觉得有些累了,你扶着本宫回去吧了——”
这后宫之中沉浮数载,她不止身体累了,就连心也乏得很。若不是为了傅家,她真想远远的离开这令人窒息的宫闱。
相国寺里,白雪歌被安置在一间清幽的禅房里面,禅房外面是一片苍翠的竹林,风吹动之间,竹叶发出沙沙的响声。
“相国寺简陋,只能请雪贵人暂且在左厢休息了……”方丈一脸恭敬的对着白雪歌道:“若是娘娘有什么吩咐,派人去右厢通知贫僧一声即可。”
“多谢方丈了……”白雪歌弯腰对着方丈行礼。
待到方丈离开了之后,白雪歌坐在凳子上望着窗外的竹叶,不知道在思索些什么,江媚儿替白雪歌倒了一杯水,她眼角的余光迟疑的在白雪歌的脸上拂过,洁白的贝齿紧紧咬着自己的唇瓣,欲言又止。
白雪歌从江媚儿的手中接过茶杯轻轻抿了一口,她眉心一挑,一脸风轻云淡的道:“怎么了?一幅坐立不安不安的模样?莫不是皇宫里面的日子过得太好了?在这里不习惯了?”
白雪歌的话语甚轻,但是却带着浓浓的讥讽,跟在白雪歌身边这么多年,江媚儿哪里听不出白雪歌的言外之音,忙屈膝行礼:“娘娘恕罪,奴婢是在担心碧荷,碧荷去厨房给娘娘打水,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哦?”白雪歌将杯子放在桌上,她纤细的指尖在杯沿上划过,思忖了半晌之后,她轻笑道:“看来还是本宫误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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