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枝用完早膳就乖乖听话的回房补眠了。
熬了一宿,她是真的累极,即便喝了许多浓茶,还是一沾枕头就睡着了。
朝云也去休息了,只留青山守在屋外,怕惊扰到她,今日连洒扫的佣人都没放进东小院。
到申时末,宋伯小心翼翼地出现在东小院门外,朝立在屋外像棵树似的青山招了招手。
青山回头看了一眼屋内还是没有任何动静,才抬步朝宋伯走过去,问道:“何事?”
宋伯探着脖子往院子里看了一眼,才问道:“姑娘还没醒?”
青山很冷酷的颔首,示意还没醒。
虽然院门口离主屋很远,但宋伯还是下意识地压低了自己的声音,说道:“林茂来了。”
青山皱眉:“他来做什么?主子不是已经吩咐过,不许他再来咱们府上吗?”
“他此次是来寻姑娘的。”宋伯说,“应是打听过了将军不在府里,这才来的。”
青山漠然道:“有何不同,主子吩咐过了不许他来便是不许他来,不管主子在不在府里都一样,他敢来就赶出去便是,找姑娘做什么?”
“姑娘今日补眠,主子离开前特地交代过不许任何人来打扰的。”他还假意威胁宋伯,道,“若是主子知晓你因为林茂的事来找姑娘,当心主子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宋伯连忙“哎哟”了一声,解释道:“我可没想过要打扰姑娘补眠,也没有放人进来,就是林府的马车一直停在门外不愿离开,我就想着过来看看姑娘醒了没有,若是醒了,我便同她说一下情况,若是没醒也就算了,我可不敢拿此事来打扰姑娘补眠,你别冤枉我啊。”
青山被他这一连串忙不跌的解释逗得轻笑了一声,又下意识地回头看了一眼,才道:“林茂被贬了,主子今日早朝后特地回府,便是想同姑娘说此事的,但他回来发现姑娘忙了整夜,怕再同她说起此事会影响她休息,便没再提此事,只说自己是回府拿落下的东西。”
“林茂估计是为此事来的。”
宋伯又“哎哟”了一声,幸灾乐祸道:“那可真是大快人心。”
然后又反应过来,说道:“但是他来找姑娘作甚?咱家姑娘又不为官,朝堂之事也说不上话,他要求情也该是找将军吧。”
“他若是能找得到主子,就不会找上姑娘了。”青山瞥了他一眼,觉得他问了个愚蠢的问题,虽然无语但还是解释道,“林茂也并非没有找过主子,但你瞧主子愿意搭理他么?主子甚至还交代了咱们,往后都不接他的拜贴、不允许他到咱们府上,他哪怕是想在朝中找个机会同主子说话都找不着,这不走投无路了,就只能来找咱姑娘了么?”
“林茂这人啊,惯来就挺自以为是的,他这是想着咱姑娘身为女子,心肠软,只要他到姑娘面前卖卖惨,就会引起姑娘心软同情,看在父女一场的面子上,替他在主子面前说说好话,求个饶,他就不用被贬到荒州去了。”
谁人不知主子宠姑娘都快宠上天了,只要是姑娘说的话,主子肯定是会听的。
“贬到荒州去了?”宋伯又被惊了一下,“怪不得都顾不上脸面了,敢找上咱们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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