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夫人变了脸色,却又不敢的得罪王氏,只红了脸皮道:“这终生大事都有月老牵线的,好与不好可不能看表面。姑爷虽然年纪大了些,到底稳重。”
梁夫人呵呵冷笑,重重地放下手里的茶盏,尖酸地道:“可不是,五姐儿嫁过去连孩子都省了,姑爷嫡子嫡女都成年了,好便宜呢!”
王氏也不甘示弱,大房的人惹不起,一个庶出的还不敢惹不成?添油加醋地道:“可不是,五姑娘真真是有福气的人!”
张夫人气的老脸通红,讪讪地笑了,道:“二太太和三奶奶今日是怎么了,只管问起我们家姑娘的事情来?”
王氏此刻只顾着发泄心里的不满,也没多想,皮笑肉不笑地道:“三婶这话说的,您说到二嫂福气,我才想起五姑娘的婚事来。不过是闲话家常,怎么三太太脸色不对,莫不是身体欠安?”
“好了!”周夫人打断王氏的话,三房嫡出的五姑娘许给侯爷一位同僚为继室,虽然大房有不少庶出的姑娘,只是若是传出去会让人笑话。那位刚好是珮之的长官,婚事成了以后这位大人是林珮之官途上的贵人。
当然,三房也不是没有好处,周夫人答应找个闲缺让三房嫡长子。
“各人有各人的缘分,那位大人虽然年龄大了些,不过人品却是一等一的好。听说,屋里只有两个姨娘,现在大家子谁不是三妻四妾放在屋里?年轻一辈的更甚,别说旁人,我们恒哥媳妇这般模样,恒儿不也是十几个屋里伺候的人?”
张夫人知道周夫人在给自己找台阶下,连忙道:“大太太的话正是我想的,五姐虽然不是我亲生的,到底从前在我跟前长大,生的又弱。姑爷若是脾气差点,屋里的妾室们多点那还不委屈死?我们老爷看中的就是这位姑爷的人品。”
几个年轻媳妇见势不对,连忙找话岔开话题,秦谣饿的头昏眼花,还不得不打起精神来应付。
一些好事的奶奶还拉着她问一些柳州的风俗,秦谣只得随口答话。这些奶奶们的话题无非是衣服首饰,或者是哪个勋贵人家发生了什么奇闻。
“听说大将军王在路上遇刺,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大将军王?可是禧贵太妃的王爷,那位才真真儿奇了,三十来岁的人了竟然没娶一位妃子。”张夫人说到八卦表情变得夸张起来。
“头次定亲是太后娘娘的侄女,可惜那位姑娘短命,还没过门病死了。接着是先帝驾崩,耽误了三年,三年不到禧贵太妃又薨了,这守孝就守了五年。前儿太后生辰回来,听说定了定国公的长女……”
秦谣揉了揉额头,打起精神来听着,可巧周夫人注意到了,吩咐道:“恒哥媳妇,都快巳时你收拾了去罢!晚些又热了,仔细让老太太操心。“
总算是可以走了,秦谣拖着麻木的身子缓缓起身,朝众人告辞,扶着丫头的肩膀慢慢走出抱厦。
“奶奶怎么留这么久?”芳菲小声问道。
秦谣低头悄声说道:“别提了,太太是拿我来寒碜二太太和王氏呢!”
芳若芳菲年纪大些便明白过来,只有若云还一副茫然的样子,秦谣摇摇头示意她别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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