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些,秦谣不免犯愁。姨娘有三人,通房却有八九个人,还有两个孩子,一个月但发月例也要一二百两,更别提其它的开销。
她身边的丫鬟有十来个人,几个姨娘每人是两个人伺候,管事媳妇两个,加上粗使婆子并外头小厮。在侯府里算来人多了,那边孙子辈的奶奶除了长房李氏丫鬟最多也就七八个人,婆子六个,至于姨娘那也是等到有了生育才有一个丫头。
裁减人的话,却叫秦谣为难了,她可以将自己身边的二等丫鬟裁掉。只是这些丫鬟都是柳州人,她来这里之前并不知道那府里的规矩,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有多少钱,所以才全都带了过来。所以才全都带了过来。卖了吧不忍心,不卖将她们扔在这里也只有等死的份。
盘算半日也不得结果,只得等到和族人算账后再做打算。
安葬林恒之入祖坟后,烧了纸人钱纸并金山银山后,在林恒之旁边搭了一个草庐。本该是锦年兄妹在此地守孝三年,只是两个孩子太小了,不能在这里过活,所以象征性地建了草庐,找个替身在这里守三年算是充数。
秦谣等人痛哭一场,等到法师说起才起身,带着亲戚等一同回到林家祖宅用饭毕才算完事。
连日辛苦,秦谣一行人回府后都倒头大睡到第二日大早才起来。
几个姨娘服侍着秦谣洗漱,想到以后要回锦乡侯府,秦谣喝过茶,让姨娘们都坐下。
“那府里规矩大,就比如起床的时辰,卯时必须要去给太太请安,我们就得还早一个时辰起来,那边可不比我跟前,听说太太房里不守规矩的姨娘打死的也有,你们进府后且不可多说一句多走一步。上头都是长辈,得罪了我保不了你们不说,连带我还要受罚。”秦谣放下茶盏慢理斯条地道。
几个姨娘起身屈膝一礼,齐声道:“是,奴婢们知道了。”
“另外我们的人也多了些,那边府上奶奶们和房里的姨娘用人都是有定例的,多的自己掏钱。你们的丫头是爷亲自指派,不过到了那府一切都要按照规矩来,多出来的人你们如果有钱用的起那便用就是了。”
几个姨娘相视一眼,都默默地低头喝茶,只有周姨娘陪着笑脸:“奶奶,不是奴婢不愿意裁人,您是知道的,魅儿丫头怀孕,就算我可以自己照顾自己,那魅儿丫头怎么办?”
“怀孕也是丫头,没见的尊贵了。周姐姐,到了那府里连我们奶奶都要小心谨慎,她一个姨娘的丫头难不成还越过奶奶去了不成!”荷姨娘早就对周姨娘憋了一肚子的火,一找到周姨娘的把柄,立刻指责道。
周姨娘连忙站起来,正色道:“奶奶,奴婢没这么想。只是那孩子到底是爷的孩子,是主子。”
“再精贵也比不得奶奶!”荷姨娘咄咄相逼,这段时间周姨娘仗着周魅的肚子没少寒碜她。
这口恶气得好好地出一出才是。
“我说荷妹妹,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奶奶自然是最尊贵的,就算到了那府里太太知道了难不成还会见怪?”周姨娘也不甘示弱,昔日荷姨娘仗着林恒之宠,几番欺负到她头上。现在是落魄了,岂能容忍她放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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