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门,贺明渊险些被冻死过去。
崔砚和崔檀声习以为常,就连顾叙都拉紧了衣裳,他不是崔家人,身份上贵重,自然也不用行礼。
两人一齐行礼问安,同少时在崔氏没有任何区别,贺明渊抱着拉近关系的目的来的,便也跟着也姿态谦恭地问安。
桌案边正坐着两人,崔庭琛俊朗却格外冷漠,面部轮廓极为锐利薄凉,即便是受了礼也无动于衷,只是目光在顾叙身上停留片刻。
他点了点头:“檀声来得早了,路上还顺利吗?”
这位叔父一直都是性子薄凉的人,崔檀声也一板一眼:“一切顺利,劳叔父挂怀。”
这一家子大古板和小古板,牛鬼蛇神聚在一起,也叫人厌烦,顾叙很早就看腻了。
他漫不经心地冲着人点头,算是打了招呼,直入主题。
“陛下有令,让我等陪同崔夫人来取先父留下的手札,好早些启程南下,若是方便的话,今日便要拿到。”
本该是崔庭琛这个家主开口,但不等他说话,旁边那人却冷笑一声。
崔庭淮拢了拢衣裳,毫不讲究地拿起面前的冷酒喝了一口,放下时却在桌案上重重一磕。
那双阴郁的眼睛像是毒蛇的巡视,凝视人时常常叫人不适。
他不着边幅,随意往后靠在窗沿边,说话也不客气:“三年未归,一回来便是要拿走崔家的东西。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檀声竟不知么?”
像是故意要找人不痛快似的,崔庭淮将其余人都忽略了,只盯着崔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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