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檀声轻轻摇了摇头。
她从屏风后绕出来,这才发现那颗小石头被顾叙留在了桌上,伸手拿起来,这才发现石子上被人用茶水在表面上浸润了一层水光。
顾叙。
这人是得多无聊,专门把石头弄湿,成了江面上常见的“湿润”的是石头,恶劣地挑衅她。
虽然无言以对,但握在手里,却叫崔檀声忽然有些好笑。
怎么还跟小时候一样,一团孩子气。
沉闷的心情转晴。
她露出一个极其浅淡的笑,转瞬即逝:“以他的性子,若是有意揭发,不会多此一举,还把证物留下,这是专门来给我提个醒,别把狐狸尾巴露出来。”
从前顾叙就常常嫌弃她心软,说她以后碰上坏人指不定得吃大亏,恨铁不成钢,总被她反驳,然后说不过她,气得咬死。
发现她杀人,怕是要笑死过去吧?
浮岚脸上一片空白,不是很能理解顾大人这转成上门嘲笑的行为。
顾叙负手而立,刚回到房间里便破了功,扶着桌子笑得不行,大有狠狠出了一口恶气的样子。
信阳看着他,仿佛在看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一板一眼:“大人,要属下去找沈大夫吗?”
一个杯子迎面砸过来,他熟门熟路地接住,从善如流:“大人笑得咋很开心,是有什么好事吗?”
顾叙笑够了,支起身子来。
“风水轮流转,崔檀声总算是装不下去她那副悲天悯人的样子了吧,不鸣则已,一鸣连杀三人,可真是痛快。”
被人欺负了就得是这样心狠手辣,畏畏缩缩像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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