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一脚把佘老头踢了出去,由于同命蛊,自己也跟着吐了口血出来。
佘茶看了看天,又看了看身后的蛊神庙。
“你很好奇嘛?那我满足你吧,你也试试一点一点被吃掉,连骨头都不剩的感觉。”
“你,你答应过我的,你会给我个痛快。啊!”
佘茶扬起了嘴角,“是吗,我反悔了,我会把你留下脑袋的,然后埋到我阿娘的那个衣冠冢前,以磕头赎罪的方式。”
“啊!啊!。。”
佘茶摸了摸自己的脸,“我和我阿娘一定不像,不然你说为什么我都在外面这么久了都没人来找我,既然他们不要阿娘了,那就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佘茶看着佘老头连一滴血都流不出来,只能痛苦的哀嚎,“哈哈哈,叫吧,阿娘的痛苦你一定要尝试一下啊,没关系,这蛊神庙没人会来的,不会有人知道你在这痛苦的死去,等寨里的人去找你的时候,发现你不见了,也只会以为你被自己的蛊反噬了。”
费曼也再忍受体内那种被一口一口咬过的感觉。
佘茶叹了口气,让蛊虫先去把同命蛊母体吃掉。
母蛊的死亡让费曼体内的子蛊开始了疯狂的自毁行为。
费曼用祈求的语气对佘茶说:“给我个痛快吧。”
佘茶不懂感情,活了两辈子唯一知道的就是阿娘的爱,其他的都很陌生。
“你不想活?”
费曼摇了摇头,“想,但我对不起你,赔你一条命也好。”
体内被佘茶控制的蛊和没了母体是子蛊都在疯狂破坏着费曼的身体,这种痛苦仿佛回到了小时候刚和蛊虫共存的时候。
佘茶停下了费曼体内的蛊虫,最后看了一眼费曼,拿着佘老头那睁着大眼睛的脑袋走向了坟地。
“你母亲叫齐晋,茶茶,哥哥对不起你,你以后要好好活着啊。”
费曼准备直接自杀了,但是佘茶阻止了他。
两人在黑夜里对视,佘茶眼里尽是冷漠,费曼则是心疼。
“既然你不想我死,那这条命就留着保护你吧,我知道你身手好,但是总会有顾不到的地方,这条命就是你的挡箭牌了。”
佘茶没理费曼,回头接着向坟地走去。
这里是阿娘的衣冠冢,是当初佘茶亲眼见到阿娘埋进去的地方。
佘茶在坟前挖了个洞,把佘老头的脑袋放了进去。
“阿娘,我想你一定不会想在这里长眠吧,阿娘以后就陪在囡囡身边吧。”
佘茶回到‘家’里,找出佘老头的工具,亲手将阿娘的白骨磨成粉,“阿娘,那混账用你的腿骨为我做了个骨笛,囡囡一起还给你还给您好不好,您别急,囡囡已经把他送去陪您了,您再等等,您家里的有一个算一个,都会去陪您的,囡囡会听话,会好好活着的。”
佘茶摘下了骨笛上的铃铛,也将骨笛磨成了粉,“阿娘喜欢什么?项链?耳环?手镯?”
“阿娘,您陪我的时间太短了,我都不知道您喜欢什么,不然我吃掉吧,这样阿娘就永远的陪着我了。”
说着佘茶真的想往嘴里塞,费曼先是伸手阻拦,紧接着院子里又翻进来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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