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播很好，可以更加平和交流。”穆林溪说得无比认真，只是好看的狐狸眼里透着几分危险。
“想清楚了，需不需要造势？”秦霜雪手上拿勺子搅动着咖啡，从容优雅淡定，目光已经往外瞟，她也该走了。
她看得出，穆林溪虽然口头上没有说什么，但是给的信任不多，也不会因为她有心就配合她的工作。
她好像没什么发挥余地，如果说有什么用，大概就是夜铭诀有需要，想监督穆林溪更方便一点。
她真正的作用在于资源，不过穆林溪现在不需要资源，也不会有什么发展，最重要的还是解决眼前的丑闻。
“造势？这不就是传说中的炒作？”筱子衿终于找到她熟悉的点，眼眸一下亮了，“我家小溪现在这么吸睛，主要战场也在网上，直播是最好的方式。”
“我来时打车，没有收到什么攻击伤害，也没有收到什么奇怪眼神关注。”穆林溪端起杯子，轻抿了一口咖啡，“如果不是你们告诉我，我一直没觉得人生有什么变化，有什么不一样。”
“这是我的名片，你有其他疑问和需要，随时可以给我打电话，手机24小时不关机服务。”秦霜雪掏出一张简朴名片送到穆林溪面前，“我先走了，还有很多事需要我处理。”
话落，秦霜雪自顾自往外走，不等人挽留。
筱子衿想和秦霜雪挥挥的手才举到到一半，到嘴边的再见没有说出口，只眼巴巴看着人离开，扭头冲穆林溪，满眼期许，恨不得大干一场询问，“小溪，我做什么？我能为你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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