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蝉试图抽回自己的大腿，可身上的疼痛让她使不上力气，且沈怀渊却牢牢地按住她不放。
他抓住李暮蝉的脚踝，身子往前倾，脖子配合着往上伸着，将小腿肚上的药汁也一并舔了个干净。
粗糙的舌苔擦拭过她柔嫩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难以言喻的痒意，仿佛羽毛轻扫般撩拨着她的心神。
李暮蝉死死地抓住身下的被子，足背躬出一条好看的圆弧，脚趾紧了又松。
“你这个卑贱的狗奴才，谁让你.......啊！”
轻颤的嗓音还未将训斥的话给说完，沈怀渊不知发了什么疯，他突然张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如同锋利的鲨齿，猛地咬向李暮蝉的小腿。
他咬得那般狠厉，像是要在李暮蝉腿上咬下一块肉似的。
李暮蝉疼得几乎要叫出声来，她的脖颈高高扬起，但口中的怒骂却仍未停歇：“狗奴才，胆敢以下犯上，大不敬……”
她愤然抬起没被咬住的那条腿狠狠踹向他的脸，却被他空出来的另一只手给钳制住了，
她的腿那么瘦，还没有他手臂大小粗。挣扎无异于蜉蝣撼树。
小腿被一只野兽般的嘴巴紧紧咬住，尖锐的牙齿几乎是咬破了腿上的肌肤，鲜血从大腿处溢出，又被那人的舌头卷去，一一吞入腹中。
坏事做尽的恶人被咬得呜咽咽的哭泣，生理性盐水在眼眶里打转，时都会滴落下来的可怜木有，可她嘴里还在咄咄不休：
“不知死活的奴才，本小姐待会儿一定要狠狠......狠狠地抽开你的皮！饿你三天三夜，好痛，你快住嘴！”
企图就靠这几句轻飘飘的话，就将咬着他大腿不放的恶人给逼退。
啧，真的好弱。
又怕苦又怕累又怕疼。
就她这么大一点的身材，是如何弹出那一首气势恢宏的《山河引》的，又是如何敢替他应下挑战的？
沈怀渊松了口，舌尖轻扫过唇边的血迹，将其一一拭去。
不知道为什么，他方才看到李暮蝉的腿，总想着上去咬一口。
有一道声音在他脑子里不断盘旋着，诱惑着他去满足这份渴望，一瞬间，这种渴望达到了顶峰，他就像是沙漠中迷了路的旅人，对水源充满了渴望。
他做事素来随心所欲，这么想，便也这么做了。
还不待他在口内咂出什么味儿，脸上便挨了一个巴掌。
他的脸被这一巴掌打得微微偏转。
这一巴掌没什么力道，打在他脸上就跟调情一样。
沈怀渊伸舌抵了抵了抵被扇的那半张脸，舔干净还残留在牙尖上的药和血，他上半身微微后仰，双腿也随之后退，调整到一个既不太近也不太远的距离，重新跪好。
脸上又恢复了以往阴森森的模样，刚刚的癫狂就像昙花一现，短暂到令人不敢相信。
“奴才知错，小姐不要气坏了身子。”
话语恭敬，却不在他话语里听出半点认错的意思。
李暮蝉想捡起地上的鞭子，可那鞭子离她的手有点远，而胸口的疼痛又让她无法弯腰。
她面色阴冷地瞪着沈怀渊，想了想，语气冰冷道：“你，自己把另一边没打的脸伸过来！”
沈怀渊没有丝毫犹豫，复又往前挪了挪，主动将那张没被打过的脸凑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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