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千荨心中一紧,李从宽一死,她兄长的线索便断了。
上官千荨极目远眺,看见远处有个黑衣男子,头戴黑色帷帽,帽檐低垂,遮住了他的面容。
帷帽底下,黑衣人眼眸闪着寒光,嘴角挂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冷笑,仿佛在嘲笑着他们的无能。
“言真,那边!”上官千荨心中一惊,她知道这黑影就是刺杀李从宽的凶手。
“谁!”言真顺着上官千荨手指方向望去,也看见高山上面那个可疑的黑影,在月光下若隐若现,宛如一道幽暗的影子,无声无息地在山林间穿梭。
言真立刻追了上去,但无奈那黑影的轻功太过高明,她无论如何也追不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月色如水,银辉洒落在静谧的房间中。
景墨弦手指轻拨,琴声悠扬婉转,如同泉水般流淌在夜色之中。
旁边,一炉凤髓香静静地燃烧着,香气袅袅升起,与月色、花香、琴音交织在一起。
突然,窗户“吱呀”一声打开。
一个戴着帷帽的黑衣人从窗户跃入,动作轻盈而矫健,悄无声息,仿佛幽灵一般。他的出现,打破了屋内的祥和。
景墨弦头也不抬地问道:“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我亲自出手,哪有办不成的?放心吧,我处理得很干净,不会留下任何把柄。”黑衣人双手抱胸,靠在墙上,看不清脸上神色。
景墨弦手指在琴弦上飞快划过,发出一串激昂的声响。
他将手在琴弦上一按,抬眸笑道:“很好,你从来没有让我失望过。”
“那是当然!也不看看我是谁!我可是盛国最顶尖的杀手。”黑衣人将斗篷一摘,赫然是景墨弦的表弟燕冽。
景墨弦起身,亲昵地搭着燕冽的肩膀,望着盛国的方向,缓缓说道:
“是啊!你们燕家的箭术,在盛国无人能及。说起盛国,我还真是有些怀念呢……”
第二日,祝融安排下属买的陇城黑山羊到了。
靖武侯府董厨师在庭院中燃起篝火,将黑山羊架起来炙烤,撒上香喷喷的佐料。
黑山羊滋滋滋地冒着油,空气中散发着诱人的肉香。
火突趴在景墨弦脚边,直勾勾地盯着黑山羊,一个劲流着哈喇子。
燕冽等得百无聊赖,随手拿着一根肉骨头去逗弄火突。
他将肉骨头晃来晃去,忽高忽低,忽左忽右,引得火突上蹿下跳,就是够不着。
火突蹬着小短腿,猛地发力上蹿,好不容易咬着肉骨头。
燕冽一把将肉骨头从它嘴里扯出来,抡圆了胳膊,往湖里一扔。
肉骨头扑通一声沉入湖底,一眨眼没影了。
火突怒了,对着燕冽呲牙咧嘴扑上去,一口咬住他的衣袍,将他袍子下方的衣摆,撕咬了一大块下来。
燕冽原本灿烂的笑脸突然僵住,生气对火突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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