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道月白色身影飞身接住了上官千荨。
来人正是战家战世子战矜琰。
“宸王……”上官千荨眼前再次浮现端木北辰的脸庞,眼眸泛红,泪珠不断滑落,她抬手摸了一下战矜琰的侧颜,泪水将他衣襟沾湿一片。
战矜琰看着上官千荨腮边的泪珠,神情忽然多了几分温柔,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恐传出流言蜚语来。
他连忙放下上官千荨,安排大丫鬟红杏将她送回房间休息。
下午,上官千荨途经花园,忽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酒香。
她抬眼一看,只见战非减正坐在向晚亭的一方石桌旁。
他此时着一袭冰蓝色素衣,孑然独坐,清清爽爽,自斟自酌,在这一片纷纷朔雪北风中自成风景。
他注意到上官千荨的到来,上下打量了她一番,一副努力憋笑的样子。
上官千荨不禁皱眉问道:“战非减,你在笑什么?”
“我没笑什么。”战非减眸中笑意荡漾。
“说!”上官千荨怒目而视。
战非减忍俊不禁:“上官小姐,你是不是和宸王闹掰了啊?瞧你眼睛都哭肿了!昨晚怕是躲在被窝里,哭了一宿吧?你昨天到底喝了多少?还从屋顶上摔下来,要不是大长兄眼疾手快,接住了你,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战非减昨日听到上官千荨醉酒后,一直在叫端木北辰的名字,已经猜到了几分。
“关你什么事?”上官千荨又羞又怒,转身就要走。原来她醉酒以后,还有这一出,都没听人提起过。
战非减勾唇一笑,伸手挡在她面前:“别走啊!不就是和宸王两相决绝了吗?多大点事?托你的福,我不是也没能如愿以偿娶到杜若兰,到现在不都还是孑然一身吗?”
“瞧你说的!你没花一文钱,人家郑广沅和杜若兰的婚约,不也被你搅黄了吗?你和杜若兰,一个未娶,一个未嫁,你怎么不趁着这当口,去打动杜若兰的芳心呢?你现在孑然一身可不能怨我。”
“我后来不是被大长兄派去映雪城公干了吗?等我忙完,突然发现没那个兴致了!也就这么地吧!上官小姐既然来了,要不坐下小酌几杯?”战非减打趣道。
“不喝了!不喝了!喝酒误事!”上官千荨想起昨日醉酒失态之事,连连摆手,脸上浮起一抹红云。
“别呀!相请不如偶遇,既然你我同为天涯沦落人,怎么着也得喝一杯!”战非减笑了笑,敲了敲石桌,示意上官千荨坐下。
冬日的阳光斜射进来,在石桌上映照出斑驳的光影。
战非减将酒杯斟满,一杯给上官千荨,一杯给自己,酒液在阳光映照下散发着温润光泽。
上官千荨一眼瞥见了石桌上的字帖,惊奇道:“这不是华亭序吗?莫非你也喜欢宋之章的字?”
战非减笑道:“是啊!宋之章的字运笔跌宕起伏,变幻莫测,妙在天成,一笔一划都蓬勃有力。你看,这华亭序字迹飘逸洒脱,吞吐风云,仿佛能让人感受到他挥毫泼墨时的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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