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有受伤?”穆北辰急了
“白小姐并未受伤,至雕被钟公子射毙,属下无能,甘愿受罚”方睿跪着一动不动,听到她没有受伤穆北沉松了口气,看着方睿的目光也变得犀利沉声道“回宫自己领罚,两倍,方睿你知道她对我意味着什么,你还敢让她涉险”
“属下甘愿领罪,属下明白”
穆北辰再也没有继续涉猎的心思,“回去吧”说完已经快速甩下马鞭,把方睿留在身后,方睿连忙上马紧紧跟随。
两人离开后,林间不远处的树上蹲着的几个人,为首的一人看着穆北辰离开的方向,轻蔑的看着:果然白乐辰是他的命脉
回到别苑,吩咐方睿交待侍从把猎物交由世猎府的宫人清点,自己拿上早前抓捕的兔子,匆匆赶往白乐辰的住处。
银素素来迟钝,完全没有发现自己小姐和方睿回来时的狼狈,竟直到帮她清换衣物时才发现,早上刚穿的衣服竟然袖口间有大片破损之处,拿着衣服还心有疑惑“小姐,这个衣服怎么这么快破损了”
白乐辰倒是没有在意,说的风轻云淡“那只至雕的攻击力极强,我和方睿和它搏斗了一番,大概是那个时候被它啄得破损了”
“啊,小姐,你有没有受伤”银素才反应过来,紧张地拉着自家小姐浑身上下仔细检查。
“没有,没有,真的没有”主动翻开领子和袖口给她检查,银素拍拍胸口也松了口气。
“对了,银素,你想想把至雕的羽毛怎么做些精巧玩意儿,我还想送一些给常姐姐和奕瑶”白乐辰自从遇到常安染便事事想着她
“放心,小姐,我早就想好了”银素信誓旦旦的说着,自从方才方睿说了至雕羽毛的用处,自己便有了主意,银素素来对这些颇有天赋研究。
两个人在屋内絮絮叨叨的说着,对于穆北辰的突然出现着实吓了一跳,他手中拎着一个笼子,一脸冷若面霜的模样,身上散发出的寒气让人不寒而栗,直到看见白乐辰俩人在说说笑笑,不是早上那般英姿而是换回了平日的女儿装扮,收起浑身戾气满眼柔情的看着向她走去。
“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白乐辰不经意间转身看到穆北辰一人,有些疑惑“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方睿呢?”
“参见太子殿下”银素长大后素来害怕太子规规矩矩的站起来行礼。
穆北辰不管不顾的走过来紧紧抱着自家小姐,自己便识趣的退了出来,还贴心的替两人关上门,坐在门外替两人看着。
“你还有心思关心别的男人”即使这个人是自己的侍卫也不行,白乐辰哭笑不得他知道自己没有别的意思,自己也没有关心,真是小气的男人。
白乐辰被他紧紧的抱着,快要喘不上气,他的胸膛很似宽厚铜墙铁壁般自己也挣脱不开,垂立两旁的双手轻轻换上他的窄腰,穆北辰贪恋般又把她往怀里紧了紧,闻着她发间的飘香心才渐渐安定下来。
“你知道吗,听到方睿说你被至雕攻击,我害怕自责极了,幸好你没有受伤”脖间传来一句沉闷的声音,原来如此,白乐辰只是当时被惊吓到了,事后完全没有放在心上,轻轻拍拍他的后背“好了,你快把我勒死了,我没有被至雕攻击受伤反倒被你憋出内伤”故意开着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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