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车在土路上碌碌颠簸,颠得孟恬有些受不住,肚子里的孩子又不安分的扭动着身体表示抗议。她皱了皱眉,强咬着牙,不肯发出声音。
不吃斋坐在另一边,时而扭过头来看她一眼。
“喂喂,你死不了吧?”不吃斋问。
他这人,一贯有些怜香惜玉,尤其是遇到他想搞的女人时。
孟恬翻了个白眼,没理会他。
“不识抬举。”不吃斋冷笑道:“等回了山寨再好好收拾你。”
不吃斋给朝廷军乞降的主帅取了个新名字,叫老小子。他不喜欢主帅的那个名字,徐奋吾,怪拗口的。主帅的年纪比自己大,他原本想叫他叫老徐的。但今天他无意间的一句小子,仿佛出发了不吃斋的审美领域。老小子,这个名字好!
不吃斋往主帅的方向看了一眼,那老小子一连郁闷。徐奋吾是反对自己碰这女人的,他要留着这个女人跟施相郅做交易。但不吃斋不这样想,他打家劫舍一来是为了钱,二来就是为了漂亮女人,他可没有成就宏图伟业的心思。
他正琢磨着,一会儿到了山寨,他就把这老小子支出去,到时候自己办完了事儿,生米煮成熟饭,这老小子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他想好了,也是这样做的。一回山寨,就派徐奋吾带着几个人出去,打听翼州军的动向。
这也是徐奋吾迫切想知道的,所以他毫不怀疑的去了。
不吃斋的兄弟们都了解他们的大哥,这会儿纷纷退散了,美其名曰,不耽误大哥办事。
孟恬被他关进一间空屋子,里面有桌椅板凳,还有床榻。在墙壁的一边,还摆着一对儿大红蜡烛,墙上贴着金色的喜字儿,显然是一个简易洞房。
就是在这间屋子里,不吃斋被桐姨太捅了一刀,也是在这里,桐姨太香消玉殒。
孟恬不是第一个被抓到这里成亲的女人了,但却是唯一一个大着肚子还被抓来的。她使劲儿扭动着手腕,但手腕上的绳子却越来越紧。这就是施相郅常说的野猪结儿吗?
她正想找快粗糙的东西把绳子磨断,但房门却在此时被重重撞开。不吃斋站在门口,手里还提着他那把厚厚的钢刀。当啷一声,他将刀扔在门口。房门被紧紧关住,屋子里又恢复晦暗。
“美人,等很久了吧?”他淫笑着问。
孟恬赶忙往后躲了几步:“你别过来,我警告你别动我,否则我丈夫不会放过你的。”
不吃斋笑道:“你男人真是个将军?我不信。就算他是个将军,他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你懂什么叫土匪吗?官兵一来,我们就跑,官兵走了,我们再回来。他们永远抓不到我们。”
孟恬喘着粗气,焦急之下,小腹微微有些抽痛。或许是刚才马车跑得太快,颠簸的她动了胎气。
“从了我,我能让你过上比将军夫人还好的日子。”不吃斋说着,手脚麻利的拖着衣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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