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起,孟恬翻了个身,听见院外千家万户的鸡叫声吵了个此起彼伏,她把枕头捂住耳朵,想在被窝里再赖一会儿。
施相郅已经从外面回来,透着一身的寒气:“别睡了,该去店里了!”
“元旦节三天假呢!我再睡一会儿。”孟恬嘟囔着,又翻身睡过去。
施相郅愣了一下,又拍拍孟恬:“谁给你放的假?”
“国家。”孟恬理直气壮的继续昏睡。
啥?施相郅傻住了,他活了这么多年,还从来没听说朝廷里有这样的规定。他于是把冰凉的脸凑到孟恬的耳畔,轻声道:“朝廷还管你放假的事儿?快起床,别说胡话了。”
睡意渐消,孟恬从床上爬起来,见施相郅已经穿戴整齐,便问道:“你出去了?”
“换了新的桃符。”施相郅搓着手,笑盈盈的说道:“快起来,看看我贴的好不好。”
“好,肯定好。”孟恬一边穿棉袄,一边说道:“你做什么都是最好的。”
孟恬麻利的换好衣服,洗漱完毕,准备出发去店里。她下意识去对面敲门,但走出几步,却又想起昨晚杨郎已经辞职不干了。一想起昨天的事,孟恬还是有些郁闷。
施相郅锁门的工夫,对面的门却开了,二婶夹着小布包正要外出。
二婶一见孟恬,顿时摆出一副气人的嘴脸:“哟,这么早啊,在家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勤快?”
孟恬一见她就有气,但想到对方的目的就是要自己生气,她便也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来:“自己家的买卖就是再辛苦,心里也舒坦。”
二婶便愤愤的哼了一声,裹紧夹袄走了。
二婶自己和孟瓜的缎子面儿衣服当了一钱银子,用来给孟大椿治疗腿伤。她觉得男人的修复能力应该很强,一钱银子花完,这点小伤应该能好个七七八八。
他俩昨天没去看大夫,而是在镇上逛了一圈找房子,可是年根儿底下物价贵,找了很久也没找到合适的。所以,二婶租到孟恬对门,也并非都是故意的成分,也是因为顾老太太家的租金是真的低。
她昨晚儿给孟大椿又贴了两贴膏药,当时挺管用,但早晨起来,孟大椿的腿伤更坏了,一直催她去请个大夫来,二婶被他催的没法儿推辞,所以只好出了门。
镇上的大夫首推李神医,尤其他只好王公子的伤后,更是名声大噪。每天一大早,就有病人在他家门口排长龙。
二婶算是起个大早,赶个晚集,等到李神医把排队的病人都安顿好后,才背了药箱跟二婶去出诊。孟大椿已经疼得不行,抱着病腿直诶呦,一整天连口水都没喝,顾老太太给拿的两个硬面窝窝头也干干净净的搁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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