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怎么。”施相郅喝下一碗水,呼吸似平静了一些,又怕孟恬不相信似的,冲她笑了笑。
他的手上裹着薄薄一层纱布,纱布上透着几滴血珠,像落在雪地上的零星的梅花儿花瓣。
孟恬觉得肯定有事,便托起那只手来看:“你是不是跟刘大哥打架了?”
“没,我帮他搬东西来着,一不留神擦破点儿皮。”施相郅一面搪塞着,一面把自己的手从孟恬那里抽回来:“然后刘嫂帮我上了点药。”
孟恬愣愣的,一颗想过平安夜的心霎时被抛到了九霄云外,赶紧打水,重新替他上了点药。
看到绷带下面的确只是擦伤,孟恬这才把心放回了肚子里。
开饭馆就是这样,越到年根儿越热闹,仿佛人们一年到尾忙下来,唯有这个时候才可以聚起三五好友,张家长李家短的侃大山。“炊得香”原本就不大,一遇上几个嗓门大的食客,店里就似起了一锅沸腾的开水。
从北边回来的商人一直是店里的焦点,闲人最爱听他们说那些轰轰烈烈并且与己无关的事。什么朝廷又有大官倒了台,抄家抄出了堆山填海的银子。什么地方又聚了反叛朝廷的乱匪,剿了几次都剿不灭……
这时,两个穿官服的进了店,众人霎时变得静默无言。见众人都不说话了,两个差役才扬眉吐气的走了出去。
“今天街上怎么出了这么多的差役?”有人问。
“听说昨儿王公子叫人给揍了,下手还挺狠,整张脸肿的像个猪头,昨天夜里把李神医都给叫去了,他们现在正查凶手哩!”
“哪个王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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