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片噤声中,翟牧之如流星踏步笔直地走到管筝身边。
这个男人,显然伤得也不轻。可就是伤成这样,他都可以抱着章锦从马场一路飞奔到汽车上,下车后又从汽车上抱到手术台。
除了对章锦疼爱到骨子里这个理由外,管筝找不到任何其他的理由。
他抱着章锦在风中狂奔,寒风割裂的却是立在原地的管筝的心。
此刻,这个男人显然是作为一个丈夫站在她的身边,但她并不领情。这种当着外人的廉价感情,她管筝不需要。
“牧之,我们也只是想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并没有恶意。”上官娜自知说错了话,在一脸愠色的翟牧之面前极力挽回:“你的伤怎么样,要不要紧?”
翟牧之没有理睬上官娜,柔声地问管筝:“他们怎么为难的你?”看这样子是要替她讨回公道。
“也就是言语上冲了些,没怎么我。”她轻描淡写一句话带过:“人之常情,毕竟,那位章大小姐还躺在里面。”最后一句话与其说是说给在场其他人听的,不如说是单单说给翟牧之听的。
翟牧之的眼睛朝手术室的方向望了一眼,带着一丝掩不住的担忧。呵,他终究放不下章锦。既然这样,她还能指望他对章家人做些什么呢?
见管筝没有抓着刚刚的事情不放,其他人倒是松了口气。虽说章家长辈是看着翟牧之长大的,但谁知道翟牧之会不会因此卖他们面子呢?从刚刚那声“章夫人”,他们或多或少听出了一些不好的苗头。
“脖子怎么了?”翟牧之眼尖地发现管筝的脖子上有一个个手指印:“谁干的?!”
修长的手指温柔地摩挲在她的脖颈上,眼睛狠狠地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管筝不动声色地挪开他的手,故意朝着张伯年问道:“我可以走了吗?”她无心在这里和这些人继续牵扯不清,她得去看看桂姨究竟怎么样了。
“告诉我,谁干的?”翟牧之抓住她的手。
看来,她要是不说,反倒是他不让她走了。
“是我,翟牧之!”叶秉楠主动站了出来:“一时心急,没有控制住自己。管筝,对于刚才的无理行为,我向你道歉。”
“道歉?”翟牧之抡起拳头,一拳接着一拳打在叶秉楠的脸上。而叶秉楠自知理亏,即便被打倒在地,也没有还手。
“我翟牧之的妻子,还轮不到你来掐脖子!”
众人惊呼,纷纷上前拉住已经打红了眼的翟牧之。
“牧之,你冷静一点,阿楠也是因为担心小锦,才会怪到筝筝头上的。这小锦还在里面呢,你们可别闹出其他事情啊。”
不劝还好,一劝两个男人都来了气。
叶秉楠也抽了疯:“翟牧之,刚才那几拳我当是还给管筝的。接下来,我也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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