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醒来,并未见翟牧之的身影。沙发上的棉被已经叠得整整齐齐。他一个1.82米的男人,在那张沙发上窝了一个晚上,应该很不舒服吧。
照理章家有的是客房,何必选这间相对简陋的房间呢。如果不是翟牧之坚持,想必章仲年和秦云美也不会同意他们睡在这个房间。若干年后,有一次翟牧之独自一人站在这个房间里,对着她的相片说,也许只有在这里还能感受到她的存在了。
房间再差,也是她曾经住过的,也是他们情之所起的地方,意义非凡。
穿戴整齐后,看时间已是将近10点,她轻拍自己的额头,这一觉睡过头了。竟也没人来喊她起床。放在以前,若是这个点才起来,秦云美还不把房顶掀了。在这个房间,她从来没有晚于7点起床,这次是破天荒了。
匆匆赶往客厅,老远便听到了一阵阵欢笑声,似来了很多客人。
待走到门口,才发现是章锦回了家。还有章锦的父母,章伯年和上官娜,但未见叶秉楠。
章伯年坐在轮椅上,苍老了不少。上官娜倒还是老样子,保养得很好。这一家子人,偏偏今天回了家,不知道是章仲年通风报信了呢,还是这个章锦与翟牧之心有灵犀,一路追着过来了。
秦云美第一个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管筝,朝她使眼色。见她无动无衷,她便一阵风似地刮到了她跟前。
“你愣着做什么?章锦在那边左一个牧之哥哥,右一个牧之哥哥,你就不怕……”秦云美有些焦急。
管筝倒是一派淡定,不疾不徐地说道:“你是不是一直就觉得,我配不上翟牧之,章锦分分钟都可以把翟牧之抢回去?”
“你……”秦云美惊讶地看着她:“这种时候说这些干嘛。”
是啊,这种时候,说这些还有什么意义?这种话,何必多此一举问秦云美呢。别说是她,恐怕这满屋子的人,从上到下都是那么认为的。心照不宣的事情,没人愿意赤裸裸地拿到台面上说而已。
她看着章锦那张漂亮的脸蛋,不咸不淡地说:“她要是真想要,拿去就是了。堂堂的千金小姐,不要脸面地想要婚内出轨抢别人丈夫,那我便拱手相让。”尖酸刻薄的话,她没有少说。
秦云美摇摇头:“口是心非,总有你后悔的一天。”
走上前去,同章伯年一家礼节性地打过招呼。
“章伯伯,上官阿姨,新年好。”
上官娜看到管筝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深深的责备,对于管筝的问候,也是爱理不理。管筝估摸着上官娜是信了新闻报道,知道她做了那些见不得光的事情。估计要不是翟牧之在,她恐怕都要戳着管筝的脊梁骨骂她不要脸了吧。
对于上官娜的冷漠与嫌弃,管筝非但不意外,甚至坦然接受。上官娜作为一个母亲,能忍下来恐怕已是不易。
遭遇冷眼的管筝,依旧面带微笑,笑得脸都些僵住。不同于对章仲年和秦云美的态度,对章伯年和上官娜,管筝是存有几分敬畏的。从进入章家的第一天到今时今日,这份敬畏始终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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