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易白神色复杂地看向床上的江稚鱼,他说了声“我知道了”就挂了电话。
江稚鱼潜意识觉得不对劲,她支起上半身,颇为正经地问:“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他神情一软,走到床边坐下:“什么事都没有。”
往前靠了靠,江稚鱼奇怪道:“那你看起来很惊讶的样子。”
司易白眉峰松动,笑着在江稚鱼的脸上捏了捏:“你看错了。”
他这么说,目光却一直没离开江稚鱼,似乎要在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痕迹。
江稚鱼被他看得脸皮发烫,胳膊酸酸麻麻,让她又躺回床上,被子下滑,露出不少触目的痕迹,司易白眸色渐暗,忽然问道:“你还记得你的妈妈吗?”
他问得突然,江稚鱼怔了下,眼睫直挺挺地翘着,一动不动的模样与崽崽像极了。
“记不清了。”她说。
她被司易白捞着,枕在他的腿上,她看着他:“印象里,她很漂亮,也很温柔,她非常非常爱我,她是全天下最好的妈妈。”
江稚鱼刚到司家那会儿,不太爱说话,后来和司易白渐渐熟悉,偶尔会提起她的妈妈,但大都寥寥几句,却无一不透露着对妈妈的眷恋。
她真的很爱她的妈妈,可惜天不遂人愿。
司易白出神地抚摸她的头发,江稚鱼心思敏锐,问他:“刚刚是陈秘书吗?他和你说什么了?和我妈妈有关系吗?”
江稚鱼忽然想到什么,坐起来道:“难道是他们找过来了?管你要钱了是不是?”
她说的“他们”是江稚鱼的叔婶,她到司家以后,叔婶没少朝司言川要钱,起初司言川都给了,后来被江稚鱼知道,坚决不许再给,简直惯他们毛病!
叔婶为此大闹过,最后还是司易白出手,彻底绝了他们的念头。
难道刚刚,是他们见江稚鱼还活着,又打电话来敲诈勒索了?
“不是。”司易白安慰她,“他们不会再找来了我跟你保证。”
江稚鱼冷哼:“找来也不怕,我有办法对付他们!”
司易白勾了勾嘴角,忽然情动,他吻了吻江稚鱼,呼吸有些重。
江稚鱼想起昨晚还有些怕,她瑟瑟地推开他:“你干什么?”
“要女儿啊。”男人说得理所应当,根本没给江稚鱼反应的机会,窗外的飞鸟受惊振翅,结队盘旋而去。
日上三竿,佣人敲响房门。
江稚鱼埋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进。”
卧房里缱绻气息散去大半,佣人面不改色地放下餐盘,又退出去。
门关上后,江稚鱼如蒙大赦,她从被窝里钻出来,跑到洗手间照镜子。林小哲有一句话说得没错,司易白或许真的是属狗的,怎么这么喜欢咬人呢?
江稚鱼忍着羞意洗漱,用过饭后去找崽崽。
崽崽看起来心情非常好,话也比平常多,他在江稚鱼怀里拱来拱去,时不时问问江稚鱼脖子上的是什么,江稚鱼答得驴唇不对马嘴,差点没糊弄过去。
下午的时候,陈秘书意外地出现在司公馆,江稚鱼正陪崽崽玩玩具,她笑问:“他有文件忘拿了?”
陈秘书眼神飘忽,说是。
陈秘书的小动作一向多,江稚鱼没当回事,她继续陪崽崽玩,过了一会儿,陈秘书从书房出来,手里拿着份文件往外走。
“江小姐。”走到门口的时候,陈秘书忽然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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