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第一时间把所有的包裹扔到那人身上,拔腿就跑。
那人始料未及,摔倒在地,恍惚间大声呼喊:“司小姐!司小姐等等!我是赵诗礼!赵诗礼啊!”
江稚鱼听到声音停下脚,只见那人跌跌撞撞向她奔来,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司小姐!司小姐是我!”
“是你?”江稚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赵诗礼一身脏污,头发凌乱不堪,狼狈的模样与从前大相径庭,江稚鱼一时竟有些认不出来。
“你怎么会在这?为什么跟踪我?”
赵诗礼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司小姐,司小姐我求求你,救救我吧!我真的、真的没有办法了司小姐!”
江稚鱼居高临下地凝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黯淡无光:“赵女士,是你向警方亲口承认刀片是你放的,现在来求我有什么用?”
“不是、不是不是。”赵诗礼跪行上前,语不成调:“那件事我认!我认!是我一时糊涂,做了阮明月借刀杀人的那把刀!那次吃饭后,她故意向我提及你的过去,引我好奇、调查,后来我的那些狗仔朋友知道了,他们为了热度毫无下限,肆意编排,造谣司小姐你……”
说到这,赵诗礼的声音越来越小,看都不敢看江稚鱼一眼。
江稚鱼却没什么耐心:“然后呢。”
“然后、然后司总知道了就要起诉我,阮明月告诉我,只要我帮她办一件事,她就替我在司总面前说说情,让他不要起诉我,没想到、没想到……”
“没想到你还是成了阮明月的替罪羔羊。”江稚鱼慢悠悠地帮她接上后半句话。
“是。”想到阮明月那张脸,赵诗礼恨不得把她撕碎了、捣烂成泥才甘心!
江稚鱼疑惑地看着她:“既然你也明白事已至此,还来找我做什么?”
赵诗礼连连磕头,苦苦哀求道:“求司小姐和司总求求情,让他放过我吧!”
江稚鱼仍是不解:“赵女士,你现在更应该担心你成了阮明月的替罪羔羊这件事,那场官司与之相比小巫见大巫。”
“不不、不是这样的!”赵诗礼抓住江稚鱼的裤脚,神情癫狂道:“司小姐说的这些我都愿意承担!我愿意!只是、只是司小姐能不能让司总饶了我这条命啊!”
闻言,江稚鱼眉头一敛,声线不自觉地变得低沉严肃:“你说什么?”
赵诗礼近乎嘶吼道:“司小姐你还记得吗?最开始在网上造谣你的那个狗仔,昨天晚上他死了!”
——
书房里,江稚鱼坐在电脑前,脑中不断响起赵诗礼的声音。电脑屏幕上,赫然是昨夜城东的那起坠楼案。
此案已于一小时前结案,警方正式发出通报,坠楼者确为意外身亡,现场也无第二个人的痕迹。但赵诗礼却说——
“昨天下午那个狗仔来找我,他一口咬定司小姐和礼服事件有关,非要从我嘴里问出什么,我既答应了司总和阮明月,自然不会告诉他。”
“司易白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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