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去找了阮明月?”
“是啊。阮小姐这次做的太过分了!她分明是想让你身败名裂!少爷启能由着她?要不是小少爷病了少爷脱不开身,他才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她!”
张叔满腔义愤地说。
江稚鱼眼珠微转,漂亮的脸蛋上笼了一层茫然。
她错怪他了。
那夜他拼命阻止她去医院,就已经料到了今天的事,并非怕她对付阮明月。
所以他知道阮明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了?
江稚鱼思忖着,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门打开之际,她与他的视线在空气中碰撞。
那一刻,双方的眼神都酝酿着复杂的情绪。
一秒过后,司易白进来,医生们鱼贯而入,张叔带着江稚鱼离开病房。
病房外走廊,江稚鱼站在落地窗前,太阳刺得她眼睛有些睁不开。
“张叔带你来的?”
“嗯。”
司易白坐在长椅上,高大的身躯躬在那里,竟有些说不出的疲惫。
落地窗上映出司易白的身影,略显褶皱的西服、散乱的发,她认识司易白这么久以来,还没见过他这么憔悴。
江稚鱼有些不忍,且出于感谢心理,她道:“你去休息一会儿吧,这里交给我。”
闻言,司易白偏过头,黑曜石般的眸子幽深莫测。
江稚鱼看着窗上他那完美侧颜,淡淡道:“我是崽崽名义上的姑姑,你我还有条约在前,这是我应该做的。对了,司家最近会正式宣布我还活着的消息吧?”
“今天中午十二点。”
事情闹得太大,几乎人尽皆知,司氏不能不作出回应。
江稚鱼点点头:“应该的。只是司氏公关部未来一段时间不会消停了。”
礼服事件表面上像是过去了,但有关司家小女儿的事远远没有结束。因为之前的狗仔爆料,让“浪里小白鱼”的热度直接达到了顶峰,连橘猫都不堪其扰,别说偌大个司氏了。
经此一事,司易白隐约觉得江稚鱼哪里变了,她似乎不再怕他、不再畏惧司家。
这是好事,可司易白又感觉他要抓不住她了。
“不过是些浑水摸鱼的网民,司家还不至于让他们骑到头上。”
江稚鱼当然相信司家有这样的实力,但谣言七分假、三分真,她未婚先孕又离开司家是不可逆转的事实。
于此事,江稚鱼不愿多言。
送走司易白,张叔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江稚鱼询问:“怎么了?”
张叔的五官皱皱着,道:“小鱼儿,这回你怎么不问了呢?”
江稚鱼一下明白张叔说的是司易白为她出头的事。张叔看出来两人此前有误会,所以故意告诉江稚鱼,想让两人把误会解开,没想到这次江稚鱼只字不提,他很是费解。
沐浴着阳光,江稚鱼笑了下,侧首时光影在她的鼻梁下团出一片小小的影子,竟明媚动人。
“张叔,我已经不是从前的小鱼儿了。”
三年前的她冲动、莽撞,带来的后果让她一辈子无法原谅自己,三年来她东躲西藏、苟且偷生,本不欲再与司家有任何牵扯,没想到换来的竟是变本加厉、愈加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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