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江稚鱼仍觉得有些不真切,仿佛刚刚司易白说的那句话,是她臆想出来的一样。
司易白神色淡淡,在江稚鱼忍不住瞥他第六眼的时候,开口:“怎么了?”
江稚鱼真诚发问:“你怎么忽然愿意相信我了呢?”
司易白沉默着看了眼窗外,好半晌才道:“江稚鱼,你真是笨死了。”
江稚鱼不明所以,凝了凝眉。
闻特助闻言瞄了眼后视镜,随后似无事发生一样继续开车。
想不明白,江稚鱼索性不想了:“我们就这么走了,一会儿警察来了怎么办?”
“主办方来了不少人,她还有一堆助理和保镖,再说你那个朋友不也在?”
江稚鱼猛地一拍脑门,道:“糟了!我把小哲给忘了。”
江稚鱼赶紧给林小哲打电话,然而林小哲的电话一直占线,打不进去。
司易白淡漠道:“她作为礼服的设计师,现在应该有一堆事要处理,你还是稍后给她打比较好。”
江稚鱼面露担忧,道:“不知道她一个人能不能应付的来……”
司易白漫不经心道:“林氏集团的千金小姐,平城有名的风流浪子,有什么应付不来?”
平城,林氏为大,林小哲的名字更是人人皆知,一因她是林氏集团的千金,二因她花名在外,年纪轻轻就攒了一箩筐的风流韵事,今儿翻了这个美男的牌,明儿点了那个帅哥的将,曾有人戏言:“平城的风儿不绝,千金的儿郎不断。”
此千金,正是林小哲。
不过林小哲也并非从一如此。
少年时期的林小哲叛逆无常、肆意妄为,打架斗殴、宿醉发疯都是常态,林爸爸因为对女儿的亏欠,所以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有一回林小哲出了事。
那天在酒吧,有人在林小哲的酒杯里下了药,欲行不轨,正巧那时候林小哲身边没有人,她本人又喝得烂醉如泥,想反抗也有心无力,幸运的是江稚鱼当时正好在那家酒吧卖酒,救下林小哲。
仗义豪爽如林小哲,得知江稚鱼救下自己扬言要报恩,了解到江稚鱼的处境后,林小哲更是直接把她接回家,放话养她一辈子都没问题。
江稚鱼很是感动。
后来,林小哲真如她所说那样,在江稚鱼孕期照顾她,在江稚鱼出车祸后守着她,江稚鱼醒来后,她又帮她更名换姓,林小哲要是个男的,江稚鱼早就以身相许了。
回忆如走马灯般在脑海中一一闪过,江稚鱼面色微冷,道:“她于我是恩人、是朋友,还请司先生不要这么说她。”
司易白微怔,他认识江稚鱼这么多年,还没听过她维护谁,更没有此刻话语中无声的淡漠和疏离。
司易白心底一悸,道:“抱歉,我失言了。”
江稚鱼没有回应他,扭过头,望着窗外。
回到家后,江稚鱼直奔张叔,那小刀片被装进透明塑料袋里封着,上头还有血迹。
江稚鱼比量了下,冷笑道:“这么小的刀片,是怎么划出那么多血的?”
张叔绷着一张脸,不敢说话。
司易白去卧房看了眼崽崽,这个时候崽崽已经睡了,怀里还抱着白天得的猪猪储钱罐。
司易白瞥见餐桌上还没有收拾的碟碗,道:“你给崽崽做的晚饭?”
据司易白所知,张叔不会做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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