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鱼有些尴尬,她前脚刚和司易白吵完,后脚就想起来关于幼儿园秋季艺术节的事还没跟司易白说,她这吵也吵了,脾气也发了,现在还怎么拉下脸去和他说这件事?况且说完,她还要和司易白一起参加艺术节?这、这也太难了!
江稚鱼把奶黄包放到蒸笼上蒸,然后坐在餐桌前思考该通过什么方式和司易白说这件事,想着想着就忘了时间,还是崽崽闻到糊味跑来提醒江稚鱼,江稚鱼吓得立刻关了电源,打开蒸笼一看,奶黄包都变成黑炭球了。
江稚鱼懊恼地狠狠地拍了拍脑门,她也太不记事了,这都能忘?要是崽崽不在,或者崽崽也没发现,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江稚鱼把烧干的蒸笼和黑漆漆的奶黄包装进垃圾袋,准备下楼给扔了,结果她一出房门,迎面撞见了闻味赶来的司易白。
司易白像是已经猜到发生了什么,二话不说扒开垃圾袋望了眼,劈头盖脸道:“二十好几的人了!连个包子都热不好,这么多年你都是怎么活过来的?靠命吗?”
江稚鱼本就郁闷至极,司易白的话无异于火上浇油,她掐着腰,本性毕露:“什么叫‘二十好几’?我才二十一!来年才二十二!四舍五入也就才二十岁!你才是二十好几!都奔三了!老男人!”
司易白被那句“老男人”惊到瞪圆了眼睛,这么久以来,他还是第一次在江稚鱼面前露出这种表情,“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这要是以前,江稚鱼肯定不敢,但现在不一样了,江稚鱼已经翻身农民把歌唱了,她铿锵有力道:“我说你!老男人!老、男、人!”
司易白差点气歪了嘴。
想他今年二十有六,正是风华正茂的年纪,居然被人说老,还是被江稚鱼给说的,司易白强忍揍她的冲动,眼睁睁地看着她下了电梯,忽然意识到他本来生气的原因,是江稚鱼这么大的人了还用不好蒸笼,险些酿成大祸,可江稚鱼倒好,直接给他来了个顾左右而言他,把话意不知道带偏到哪里去了。
江稚鱼的心扑通扑通地乱跳,扔完垃圾上楼后都没有平复,她一方面为自己刚才英勇的行径而感动,一方面又为即将再见司易白而忐忑,反正死猪不怕开水烫,都已经这样了,她也没什么豁不出去的了。
江稚鱼回到家中,司易白正在餐厅收拾残局,一旁的崽崽给他撑垃圾袋,乖得不行。
烧糊的气味不仅难闻,吸入人体对身体也不好,江稚鱼把崽崽抱到一边,自己给司易白撑着垃圾袋。
司易白对于江稚鱼只是热个奶黄包都能把厨房烧穿这件事,既气愤又无奈,他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江稚鱼道:“明天我给你厨房的用具全部换一遍,所有需要用电的都换成智能的,你只需要在使用前设置好时间就行。”
江稚鱼想给自己找回几分面子:“你都给我换了,我用不惯怎么办?”
司易白停下手里的动作,黑眸直勾勾地盯着她,“你平时用厨房吗?”
哦豁。
灵魂质问。
江稚鱼扁了扁嘴,正寻思再找个什么借口,司易白一眼就看出她的心思,忙不迭给人往外赶:“把这个也倒了,外面待着。”
江稚鱼从善如流,道:“哦。”
江稚鱼从厨房里出来,把垃圾放到门口,折回去抱着崽崽一起等司易白做好饭。
难得两人有这么和谐的时候,江稚鱼自觉时机不错,道:“今天我去接崽崽,妮妮老师说这周五幼儿园举办秋季艺术节,需要小朋友的家长和小朋友一同参加,你……有时间吗?”
司易白挽起袖子,露出一截极具线条感的小臂,道:“周五什么时候?”
“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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