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江稚鱼正在和司易白冷战。
江稚鱼发现阮明月脚踏两只船,将此事告诉司易白,不想司易白不仅不信,反而责怪江稚鱼不应该这么污蔑阮明月,江稚鱼恨他是个眼瞎的,不想再理他,连见都不想见,所以那段时间,江稚鱼几乎再没有按时回家过。
那天周五,班里的同学提出放学后去唱K,江稚鱼心想马上是周末了,她又得连续两天看见司易白,心烦得很,就想出去放纵一下,所以就跟着同学们一起去了KTV。
十七岁的少年少女,玩起来疯得很,江稚鱼都记不清她是怎么从KTV里出来的了,只隐约记得一开始她身边还有几个同学,后来就剩她一个人了。
午夜的京城街侧,霓虹灯绚烂多彩,道路两旁人来人往,城市的欢愉与奢靡才刚刚开始。
夏日的暖风吹散江稚鱼凌乱的发,和她敞开的校服的衣角,少女身躯初成,朦胧青涩,如青梅酿酒,香甜可口,其骨相又极为美艳,皮相偏冷,摇摇欲坠之际,破碎的美感让人心动。
她就像高高在上的谪仙,落入凡尘,看起来冷若冰霜,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与亲近。
江稚鱼浑浑噩噩地在街上走着,很快就引起不怀好意之人的注意。
那人先是哄骗,见哄骗不成,就连拖带拽地把江稚鱼往小胡同里带,江稚鱼意识到对方想要做什么,发疯似的大喊大叫,但周围人一看那男人一脸凶相,腰上还别着把明晃晃的瑞士军刀,谁都不敢上前一步。
就在江稚鱼心生绝望的时候,一道刺目的车灯扫过来,那人痛骂一声,重重地把江稚鱼甩到一边,指着那辆车就骂过去。
车上下来一个人,三两下就把持刀男制服,跟在他身后的人把持刀男压走,那人才向江稚鱼走来。
“小姑娘,你没事吧?”
江稚鱼此刻酒醒了大半,一下子就听出来人是谁。
司易白莫名觉得眼前这个一直低着头的女孩儿有些眼熟,尤其是她身上的校服,不正是和他们家小鱼儿一个学校的吗?
司易白蹲下身,刚想说话,那女孩儿猛地一扭头,江稚鱼鼻梁上小小的红痣,让司易白瞳孔骤缩。
“江稚鱼?怎么是你!”
江稚鱼浑身一个哆嗦,扭回头怯怯地望着他。
司易白见她眼眸湿湿的,眼眶周围又肿又紫,校服破败不堪,心脏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你、你!”司易白指着她,嘴唇都在哆嗦。如果不是他恰好路过这里,如果不是他刚好碰见,那她、那她现在!
司易白看了眼江稚鱼身后的胡同,顿觉那胡同如同吃人不吐骨头的深渊,令人颤栗和恐惧!
司易白顾不得骂她,脱下衣服裹住江稚鱼,抱着她上了车。一路上,江稚鱼都在他怀里蜷着,浑身轻颤个不停。
*
熟悉的劳斯莱斯停在路边,亮起的车灯把江稚鱼从回忆里一下拉回现实,时间淡化她对那段经历的恐惧,却没有减轻她对司易白的敬畏。
司易白一身灰蓝西服,长腿一步一步向她迈来,脸上带着不容忽视的怒火,他看见江稚鱼,先是把江稚鱼从头到脚、从里到外地检查了一圈,面上的不豫之色才稍微见轻。
“喝酒了?”
江稚鱼身上的酒气很重,况且她身后就是酒吧,不可能没有喝酒,故诚实地点点头。
司易白眸光一暗,问:“自己一个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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