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夫人原本以为是程少商性情顽劣,派婢女强抢程姎的东西,可事实却是程姎的婢女抢了程少宫赠给程少商的东西,还挑事先动手打了程姚的婢女。
这事若是处理不好,说不定首先伤的就是程姚的心,桑夫人还在一旁坐着呢,她又怎肯自家女儿吃亏,说不得倒是程家三房就要骨肉离心了。
“好了,不许再喧哗”萧夫人出声喝止了琴奴与画奴的哀求声,铁青着一张脸,道:“这事到此为止,姚姚,这事是大伯母处理不…”
“大伯母”程姎终于坐不住了,起身行到堂前,说道:“都是我的不是,没想到我家婢女竟会如此行事不端,我实是不知,在此,给嫋嫋、姚姚和次兄三弟赔罪了。”
“堂姊,你先不必道歉”程姚偏过身,避开了程姎的礼,轻笑道:
“刚刚的话都是琴奴和画奴说的,我们还没有听过菖蒲的话呢,说不定是琴奴和画奴在说谎呢,我们还是等听过菖蒲的话再做决断。”
程姎的傅母原本以为这一局她们输了,却不想还有转机,忙上前拉住了程姎,示意她先不要说话,转而又对着萧夫人说道:
“对对对,菖蒲还昏迷着,凡事等菖蒲醒了听过她的话再说,也许真的是琴奴和画奴说谎呢。”
程姚差一点儿没笑出来,这样蠢笨的老妇人可真是不多见呀。
心眼清明之人都知道琴奴和画奴是不会说谎的,她们两个人有底气,身后还有白鹿山做靠山,完全没有必要说谎,而程姚刚刚那么说不过是想借机治菖蒲的罪罢了。
菖蒲还在装晕,被人抬上来的时候,眼睛闭的死死的,还真像那么回事儿,可惜,她遇上的是程姚。
“大伯母,菖蒲还晕着不好问话,不过琴奴和画奴却是会些医术的,不如先让她们俩个给菖蒲看一看吧,也算是将功折罪”程姚一脸纯善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