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玄之到了。
这么巧吗?李在忠也约了谢玄之在这里暂歇。
跟着她那些人应该没发现才对。
可谢玄之这样说的话,要是她回了家,即便他先前没发现她人跑出来了,可身上总归带着酒味,是不是谢玄之也闻得出来?
“怎么了?”阮煜看着她就那样愣愣的,人都不动了。
王循之也算和谢玄之共事过,听出了他的声音,目光也变得警惕起来,朝着阮煜微微摇头。
不一会儿,屏风那侧又传来了谢玄之的声音。
“这里是不是太暗了,临街那边有人吗?你去看看,若是没人咱们挪过去。”谢玄之忽然向李在忠吩咐道。
“是,主子,老奴这就去。”
萧令月立马站了起来,四处寻找着有没有地方能躲藏一下,她甚至已经想好,翻到围栏外去,可人却被王循之给拉住了。
“为今之计,只有置之死地而后生了。”
他说完,主动走出了屏风。
“我方才听声音便觉得像是您,没料到我这耳朵真准,还听对了。听闻您告假养伤去了,怎会这么巧……”
王循之装作是偶遇一般,和谢玄之打起了招呼。
谢玄之神色中也有些惊异似是没想到能在这里遇见他。
他伸手拍了拍桌子上装着不少异形香烛的竹编篮子,“中馈去碧泉寺请来了几尊送子观音,便让我去置办一些香烛,我这年纪也不小了,生儿育女本就是夫妻二人的事,即便有伤在身也当尽力才是。”
谢玄之在脑海中想了好几个对萧令月的称呼,这是在外面,他自然不能称公主暴露了身份引起其他食客的侧目,但若是拙荆贱内之流,他什么身份,王循之又什么身份,他没必要在他跟前自谦,谢玄之也想过直呼其名称她令月,可如此亲昵的叫法,太不正经,他的脑子转得飞快,才挑出了中馈这个词。
纵使萧令月极少按中馈的原意会为他准备酒食,可他偏想秀把恩爱。
王循之停了却想笑,他方才听萧令月讲了那么多,已经笃定她不爱他。谢玄之越强调他就越觉得这个男人有些可怜。
可他怕暴露了,只能努力憋着,装作信了的模样。
“原是如此。循之也是刚散值,在街边碰到了好友,便到酒楼坐坐,叙叙旧。您要不要和我们一起?我做东。”说完,他转过了头,“阮兄,不介意吧?”
屏风那边,阮煜默契地装出了一副纠结的样子。
“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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