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萧桐骥颇感郁闷,皆因他一连多天联系薛泠筠,都没有收到任何回信,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了。
这是他自从认识薛泠筠之后,从来没有遇到过的情形。以前,他一旦传信去,第二天准保收到回信,而现在……
“月季,本皇子叫你传递的信件,你家小姐到底收到没有?”
一直收不到薛泠筠的回信,萧桐骥只有派侍卫把月季带到面前询问。
月季是薛泠筠的贴身侍女,前几次,有什么事,萧桐骥都是通过这个月季来向薛泠筠传达的,月季在薛泠筠与萧桐骥之间充当了一个信使的作用,谁知最近几次,这个月季都没有带回信息来。
“六皇子,奴婢全都带给小姐了。”
“那你们小姐就没有什么给本皇子说的,或者……”
以前,薛泠筠要么是叫月季传口信,要么是亲书带给萧桐骥,但是现在,什么都没有,既没口信,也没有亲书,把个萧桐骥急得团团转,却毫无办法。
“小姐真的什么都没有说。”月季眼神闪躲着,不敢看向六皇子。
“嗯?”萧桐骥见月季那神情,便情知这月季有事相瞒,遂使一个眼神,侍卫便把跪在萧桐骥面前的月季,双手用力往后一掰,成一个弯曲的弧度,月季瞬时变了脸色,嘴里不由“啊”一声惨叫出来。宫里的侍卫,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手脚使出来,便没有轻重,那月季只是一女流之辈,如何受得这种折磨。
萧桐骥再使个眼神,侍卫放下月季,月季脸已变色,一俟侍卫放下,便抚着手臂嘤嘤个不停。
“说吧,到底出了什么事,如若再有隐瞒,可别怪本皇子不客气了。”六皇子冷着脸道。
“六皇子,奴婢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啊。小姐什么都没说,奴婢又有什么办法。”月季哭丧着脸,眼眶红红的,眼泪只差夺眶而出了。
“最近你家小姐发生什么事情没有?”
“没……没有。”
“说!”萧桐骥又怒了,这个月季,一看就是在说谎。
侍卫的双手又伸过来了,月季惊恐地大叫:“六皇子饶命啊,奴婢……奴婢说……”
“详细道来。”
“就是……前几日,四皇子请小姐去了一次皇家别院……”
“前几日?皇家别院?”萧桐骥大惊,“四皇子请你家小姐去干什么?”
“不知道。奴婢没能进去,就小姐去了。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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