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停停!”赵洪极掀开帘子,看了一下外面,对周景思道,“少爷,就是这里了。”
赵洪极跳下马车,把周景思扶出马车。书苡跟着也下了马车。
杨府的马车也跟着停下来。
周景思下得马车来,然后,走到杨奕黛马车前,伸出手,等着杨姑娘,想扶她下车。岂料霜玉率先跳下马车,把小姐扶下来。
杨姑娘郁闷地下了马车,对霜玉剜了一眼。
霜玉明知这样做小姐会不高兴,但她却不想让小姐在周景思面前有什么失态。大家小姐,岂能如同那些没有家教的姑娘一般。
站在马车前,往下望,宁溪河静静地流躺着,溪边,有一个六角飞檐的小亭。
“我们去亭子里坐坐。”周景思带着杨奕黛往亭子里走去。
此亭名唤烟雨亭,亭尖是深沉的枣红,六根亭柱又是古老的墨绿,石桌石椅已成灰白。亭子不大,显得小巧玲珑,透出一股秀气来。
亭前有一棵粗壮的大树,枝繁叶茂,向四周伸展着。绿树掩映,流水潺潺,蜂歌蝶舞,倒不失为谈天说地的绝佳场所。
“这个地方,倒是不错。”杨奕黛微笑着。
潺潺的流水声,轻轻的风鸣声,远处的青山,近处的野花芬芳,的确是一个可静心休养之地。
书苡和赵洪极早把那里收拾干净,并在石桌上摆上了茶点。
二人坐下,几个丫头识趣地离他们远一点,在亭子外站着。周府的家丁,并未随他们一起在亭子边等候,而是和马车夫守在马车旁。
一时静下来,周景思望着杨奕黛,却是不知说什么,只是讷讷地递过去一杯茶。
“我……”周景思艰难地开口,“写的诗,收到了?”
周景思纯粹是无话找话,如果没收到,杨姑娘今天怎么会到这里来?
“我……不知道你是什么想法,我就是……那天之后,就忘不了你。”
杨奕黛沉默。
“那天之后,因为要处理一些事情,所以,一直没有机会找你。”
杨奕黛抬起一双疑惑的眼神望着周景思。
处理事情?周景思虽说是周府嫡子,却是最幼的儿子,要处理周府的事务,慢说有周大人,即使周大人不出面,也有两个哥哥来处理,他又会处理什么事,而致几天没有任何音信?
“嗯……”周景思不知怎么开口解释,想了想,最后还是横下一条心来,把那天在王府里的事情说了出来。
杨奕黛万没料到,周景思在王府里,与王爷聊天时,居然也是想着她的。她脸又是微微一红。
伊人独夜对愁眠,冷雨孤衾梦亦单。
借问案头墨痕泪,相思笺上几时干?
她想起周景思写的这首诗,她不知道,为什么周景思如此能了解她的想法。当她看到赵洪极送来的纸条时,看到这首诗,便一下子有了心有灵犀一点通的感觉。
其实,那几天,不只是周景思在家里难熬,她在家里也是同样如此。正如周景思在诗里写的那样,对愁眠,提笔想写诗,却也是,相思笺上几时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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