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乃千金之躯,开口便是金口玉言,岂是随口一说。潇王当真是太平易近人,以致有些人便开始装大了。”人群中又有人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说起了风凉话。
周芃粟无奈只得对众人拱手行礼道:“诸位,犬子并非装大,更非小瞧王爷,只是犬子今日有些心神不宁,故而……”
潇王却向着周芃粟道,“周大人,不必多虑。今日的事,权当本王无礼了。”
潇王越是做出一副长者大度之态,却又越是让人后脊背发凉,周芃粟连连行礼,直道“王爷大度,王爷英明”。却也是再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周景思今日本只是为好好玩耍而来,万没想遇到一个潇王,这个王爷却又让他当众为诗。
本来作诗于他而言,也非难事,可是,众人那些前为夸,后又嘲讽的话语,在周景思听来,着实不爽。
即使今日作诗,也有被绑架作诗的感觉。本来作诗,就讲究一个心神合一,又并非为得一句众人的“好”而作,故众人却如此说,周景思那逆反的心思又更是重了一层。
周景思看向潇王,面对潇王那看似和蔼,实则说不清真实表情真实想法的脸色,也是颇为不喜。
他心道:“果真是皇上的亲弟弟。不过,皇上虽则阴沉,一脸严肃,但那可是一眼就出来的,万不像潇王这般笑面虎。”
他虽也不喜欢皇帝,但相比这种明是一把火,暗是一把刀的潇王,他倒更觉得至少皇帝那种不做心思的威严没有那么让人费思量。
以周景思那心思单纯的心智,最不喜就是这种“君子疾夫舍曰欲之而必为之辞”。总是戴着一副面具,让人猜不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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