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良乡好好的休息了一晚,次日清晨,天才刚蒙蒙亮,这支队伍就已经准备拆掉营寨,继续向京城进发!
礼部尚书毛澄却是先走了一步,他要先一步赶过去,与杨廷和见个面,顺便检查一下迎接李谱的各种措施有没有出错。
朱厚熜自然不会拦他,反正他昨夜与这位礼部尚书已经沟通过了,他相信,这位毛尚书是个聪明人,只要自己一直能不断的取胜,那他自然知道该怎么选择站在哪一边!
朱厚熜起身之后,只觉得神清气爽,黄锦进来,给他换上了一套崭新的王袍。
朱厚熜却皱起了眉头:“黄伴,为啥要穿新的,我那套旧的好像还能穿!”
其实他这是给黄锦留面子了,他的那套旧王袍,何止能穿,那简直是太能穿了,这要是给到下面的贫苦百姓,最少还能再穿个十年!
黄锦却手脚不停,嘴里却解释道:“王爷是进京继承大宝的,岂能穿着旧衣入京?这不是让京城的那些百官笑话吗?回头说王爷对自己也如此刻薄,这可对王爷不利,换上这套新衣服也显得精神一些!”
朱厚熜虽然不明白一套衣服,怎么又跟皇位联系到一起了,但是看在这是黄锦的一份心意,却还是忍了下来。
正在穿衣的时候,一名司礼监大太监服色的太监却走进了朱厚熜的大帐。
“奴婢,司礼监秉笔谷大用,拜见殿下!”
说着,还跪了下来。
朱厚熜作为一个现代人,确实极不喜欢这种动不动就下跪的礼节,可这是这个时代的常态,他也不好说什么。
只是这个人是谷大用?
朱厚熜饶有趣味的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这位大太监,心中却在思索,自己都要进京城了,这个时候,这位司礼监的大秉笔来见自己,到底有什么事。
可他哪里知道,谷大用此时的心里也是百感交集,他这次申请来迎接朱厚熜,也是没有办法,外朝以杨廷和为首的那帮人,一直恨自己这些人不死,他虽然跟刘瑾一起被称为八虎,可实际地位上却比刘瑾差多了!
他这辈子,贪财是真的,可绝对没有外朝说的那种谋逆的心思,而杨廷和却一直在说,正德六年,刘六、刘七之乱的时候,是他擅自调动了外四家军入京,有不臣之心,可他一个阉人,若无正德皇帝的旨意,他又如何能调动得了外四家军?
可是人家是皇帝,自己总不能什么事都推到正德皇帝头上去,他在宫中胆战心惊,好容易知道朝廷要迎立新皇的事,他却赶紧接下了这个差事,就想来新皇面前走一遭,或许还能救他一救。
可谁知道到了安路他才知道,朱厚熜却不让司礼监的人插手他的生活,他一腔谋划全都付之东流,这一路上,朱厚熜也没见过司礼监的人。
谷大用是真的忍不住了,眼看今日就要入京,他要是再不见朱厚熜,等入京之后,以朱厚熜目前对他们三人的态度,估计他也要凉凉了!
他这才趁着拔营的机会,闯进朱厚熜的营帐来,却是非要与朱厚熜见上一面!
“殿下,奴婢有要紧事禀报,请殿下屏退左右!”
谷大用瞥了一眼正在给朱厚熜穿衣服的黄锦,却是咬牙说道。
一听这话,黄锦的手就慢了下来。
“王爷,那奴婢就先下去了。”
“黄伴,你等一下!”朱厚熜却不会就这样让黄锦就这样下去,反而是看向了谷大用。
“黄伴是孤的贴心人,孤这里没有事会瞒他,你有何事禀报,只管说来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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