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舟行擦干净地上的血渍,又迅速点上了一支熏香遮掩房内的血腥味,擦干净嘴角的血,深呼吸呼出一口浊气,她缓缓打开门。
入眼是宫远徵戏谑的笑容。
宫远徵:" 姐姐睡下了?"
宫远徵收敛了脸上的笑容,视线触及祝舟行毫无血色的脸。
看上去实在脆弱。
郑南衣:" 嗯……"
宫远徵:" 饭菜,怎么还没人来收走?"
宫远徵轻轻蹙眉。
郑南衣:" 是我要她们不要收走。"
宫远徵走进来,他目光看向床边,确实有躺下休息的痕迹。
宫远徵:" 姐姐。"
宫远徵:" 伸手。"
宫远徵坐到了祝舟行床上,他眼神直勾勾看着她,眼里没有笑,也看不出什么神情。
郑南衣:" ………"
祝舟行不确定宫远徵能不能探出什么,光看表面,确实就是风寒咳嗽的样子。
郑南衣:" 咳咳。"
郑南衣:" 徵公子,我们还是不要那般靠近。"
郑南衣:" 别要让你也染上这风寒。"
宫远徵不听,他起身,虽然宫三现在是未成年,个子却一点不矮,他拉过祝舟行的手,把上脉,祝舟行悄悄也附上自己耳后,故作头晕。
宫远徵诊脉诊不出什么,确实是风寒。
宫远徵:" 给你带了汤药。"
宫远徵:" 配上蜜饯一起喝了。"
宫远徵没探出什么不一样,放下蜜饯汤药就离开了这,祝舟行松了口气,这汤药,她当然不会喝,倒进一旁的盆栽,她重新回床上运功压制半月之蝇。
后半夜,实在热。
那种感觉又上来了,万蚁爬过骨髓,痛的痛彻心扉。
祝舟行想睡觉,睡不着,脑袋晕,骨子疼,浑身发烫,祝舟行运功都抵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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