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你推开房门的瞬间,隔壁的门锁也传来“咔嗒”轻响——弗雷德里克·克雷伯格正站在三英尺外整理手套,晨光将他银灰色的睫毛染成透明。
空气凝固了。
自那个夜晚,这位谜语人以“今晚不适合交谈”为由中断对话后,你们之间便筑起了一道透明的冰墙。每次追问都被他那句“我们不熟”轻巧挡回,像用琴弦在彼此之间拉出警戒线。
“呃,早上好?克雷伯格先生。”
“日安。”他睫毛低垂,在苍白的脸颊投下阴影。礼数周全的应答后,就要融入走廊尽头的暗影。
“等等——!”
他的脚步应声而停,却没有转身。
“有事?”
沉默在此刻蔓延。
当他再次抬脚时,你终于撕开这层礼貌的薄纱:“你究竟在掩饰什么?”
“这似乎不在您的管辖范围。”刻薄的话语如那张美神降临般的脸一样不容亵渎,克雷伯格微微侧首,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讥诮。
你轻叹了一声,防备心未免有些太重了。这位从艺术神坛跌落的作曲家,像在守护最后的乐章,用傲慢当盔甲。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摊牌了,我不装啦——
伯莱塔冰冷的枪管贴上他挺拔的脊背时,你满意地感受到那具身躯瞬间的僵硬。
比起绅士做派,你对硝烟味更加熟悉。
“小姐?这是何意?”他的声音依旧平稳,如同抵在背后的不是枪管而是玫瑰枝条。
“我觉得我们需要谈谈。”
“用枪口当邀请函?”丝绸般的声线裹着冰碴,他冷笑,“要扣动扳机吗?”
即便沦为上流社会的笑柄,骨子里的骄傲仍像未干透的琴漆般闪着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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