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他急切地说:
“如果真是查士标的画,那可不得了。我们得看看,你现在方便回去拿吗?”
林阳点点头,“方便,我这就回去取,你们在这儿稍等我一下。”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咖啡馆。
林阳离开后,文成璟有些兴奋又有些疑惑地问中年男子:
“李叔,这个查士标是谁啊?很有名吗?”
中年男子推了推眼镜,说道:
“你不是我们这一行的,不知道他也很正常。查士标是明清时期的著名画家。他的画作在书画市场上很受追捧,要是这幅画是真迹,那可价值不菲。”
文成璟惊讶地张大嘴巴:“这么厉害?那我们刚才买的怀表和这画比起来,岂不是小巫见大巫?”
中年男子摇摇头,“也不一定,查士标的画也不是每一幅都值钱,这要根据画的保存状况、艺术价值等多方面因素来判断。”
“现在我们也仅仅知道查士标这个名字,具体是真是假,还是等东西拿来后再说吧。”
接着,中年男人又沉声道:
“小文,我还没说你呢,刚才出价也太高了,应该一点点的加,说不定十万、二十万就能拿下。”
文成璟挥挥手没太在意,这点儿钱还不值得他费心思:
“嗨!没关系,这都是小钱,只要能让我爷爷高兴,三十万算什么?”
中年男人见状,便也不再多言。他并非文成璟的亲叔叔,只是和文成璟的父亲有些交情。
对于文家而言,家大业大的,看不上这点钱实属正常。
过了十几分钟,林阳便拿着画走了进来。
他并没走远,只是下去逛了一圈,又去了趟厕所,合理地把画拿了出来。
林阳坐下后,将画轻轻放在桌上,小心地展开。文成璟和中年男子都凑了上来。
中年男子拿出白手套戴上,仔细地端详着这幅画,从画的笔触、色彩、构图,到纸张的质地、纹理,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文成璟看不懂画,只是评价了句真漂亮就坐下了。
林阳也没搭话,整个包厢静悄悄的,都在等中年人的结果。
过了许久,中年男子直起身来,长舒一口气,对文成璟说:
“这幅画从初步的观察来看,很有查士标画作的风格特点。用笔潇洒飘逸,有几分他的韵味。”
“李叔,您的意思是这幅画没问题?”文成璟询问他。
“没问题,依我的眼光来看,是查士标的真迹。”中年人肯定地说。
“您看中了?我是对画一窍不通,也不感兴趣,如果您喜欢,跟林兄弟报个价儿!”文成璟有些好奇,这幅画能值几个刚才的怀表。
中年男子沉思片刻后,对林阳说道:
“小伙子,这幅画呢,虽然是查士标的真迹,但画的尺寸并不大,而且只有一个查士标的钤印,并没有题跋,所以价格稍低一些,这样吧,我出50万。”
林阳听了中年男子的报价,心中一惊,他不动声色地开启了读心术。
瞬间,中年男子的想法传入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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