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中熟练地打开药箱,先是仔细查看了虎蛋身上的伤口,眉头微微皱起,说道:“小兄弟这伤势可不轻,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并无大碍。只是需得好生调养些时日。”
说罢,便开始为虎蛋清理伤口,涂抹药膏,进行包扎。
虎蛋疼得脸色愈发苍白,双手紧紧攥着椅子的扶手,关节泛白,却硬是一声不吭,眼神中透着一股倔强。
管家见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便匆匆向内院走去。
此时,李浩正与李方远在书房谈得热火朝天。
管家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恭敬地站在一旁,待两人交谈稍歇,才清了清嗓子,说道:“老爷,李公子,外面出了些事情。”
李浩闻言,微微皱眉,看向管家,问道:“何事如此慌张?”
管家便将菜市场发生的事情,简单汇报了一遍。
李方远听后,大吃一惊,猛地站起身来,脸上满是焦急之色,说道:“什么?虎蛋竟与人起了冲突,还受了伤?他人现在何处?我得去看看他!”
说罢,便要往外走。
李浩也被管家的话,吃了一惊,他靠在椅子上,微微眯起眼睛,喃喃自语道:“这虎蛋,竟一人敢与张霸那群地痞对打,还打伤了好几个,当真是条汉子啊!”
随后,他看向管家,问道:“那现在人怎么样了?”
管家连忙回道:“回老爷,已将小兄弟带回府中,郎中正在为他诊治,说是并无大碍,只需调养些时日便可。”
李浩点了点头,说道:“如此甚好。这虎蛋既有这般勇气,不容小觑事,我要亲自见见他。”
随即。也朝外面快步走去、
李方远心急如焚地赶到堂屋,一眼就瞧见的虎蛋。
只见虎蛋手臂上缠着层层布,血迹透过布隐隐渗出,脸上虽带着疲惫,却仍挂着一抹憨厚的笑容。
李方远快步走到椅子边,眉头紧皱,关切地问道:“虎蛋,你怎么样了?疼不疼?”
虎蛋见是李方远,咧开嘴笑了笑,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说道:“方远,你来了。我没事儿,这点伤算啥,过几天就好了。”
他一边说着,一边试图坐起身来,却因牵扯到伤口,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李方远见状,连忙伸手按住他,说道:“你别动,好好坐着。快跟我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时,李老狗也匆匆走进房间,站在一旁,满脸担忧地看着虎蛋。
李老狗叹了口气,将菜市场发生的事情,从地痞索要保护费,到虎蛋被打,再到两人与地痞大打出手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详细说了出来。
李方远越听脸色越阴沉,待李老狗说完,他忍不住骂道:“虎蛋,你也太蠢了!他们那么多人,你怎么不知道跑呢?就这么硬生生地跟他们打,你看看,把自己弄成什么样了!”
李方远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着虎蛋身上的伤口,眼中满是心疼与无奈。
虎蛋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抹憨厚的笑容,说道:“我就是气不过,看不惯那群王八蛋欺负人。当时脑袋一热,就没想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