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谁是谁非(1/2)
秦聿淮动作一僵，手不尴不尬的举在半空中。
他背对着姜清予，却仍能感受到身后那道阴森摄人的视线。
心虚从魔尊的脸上一闪而过，不过只是转眼的功夫就迅速调整过来。
他收回手臂，转过身来看了姜清予一眼，随后又快速的低下头，装回那副窝囊样子道：“师尊。”
软声软调的语气，倒当真像个懵懂的青涩少年一般。
姜清予面上的冷意稍退了些许。
她支着胳膊从床上坐起，脑海中还回荡着梦境中的画面，心情很差。
目光越过少年的肩头，落在那柄断剑上，微微顿了一下，眸光低落几寸。
“你怎么在这里。”姜清予收回情绪问道。
秦聿淮听着她的语气，莫名的觉察出几分不对劲来。
却又说不上是为何。
“回师尊，是掌门师伯吩咐弟子留在这里照顾您的。”
秦聿淮的声音里夹杂着几分委屈。
姜清予或许也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冷硬了，沉默片刻后，微微放软了一些。
“我没事，你先出去吧。”
“师尊可是嫌弃徒儿？”
秦聿淮抬起头看她，眼眶泛起薄红，水雾朦胧。
姜清予顿时愣住，就连瞳孔都微微放大，脸色复杂难辨。
习惯了前世魔尊狂霸拽出天的欠揍模样，面对泫然欲泣红着眼睛撒娇的幼徒模样，不带情绪的语气都像是对他的斥责。
姜清予硬着头皮说了一句：“没有。”
秦聿淮又追问道：“那师尊为什么要赶徒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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