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慎思清楚地知道，想要顺利登上皇位，想要边疆安稳，想要做一个合格的皇帝，他需要北戎的支持。
是要慕修野的支持，还是要乔栀栀。
顾慎思甚至没有过多的痛苦纠结。
在看到乔栀栀和慕修野牵着手走进来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只能选择皇位。
顾慎思惨笑，“阿栀，让守疆向我坦白的主意，是你想到的吗。”
乔栀栀点点头，“嗯。”
顾慎思怔了怔，低头轻笑出声。
许久，他轻声说，“北戎王想要什么呢。”
慕修野道，“我要阿栀。”
“我要北戎与大雍联姻，太子将阿栀风风光光的嫁给我做北戎的皇后，从此以后边疆安稳，大雍和北戎百年太平。”
顾慎思神情黯淡下去。
他根本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拒绝慕修野的提议。
顾慎思只感觉到深深的无力感。
“……慕哥，”他惨笑着说，“我没有选择。”
“我知道，”慕修野紧紧牵着乔栀栀的手，“我也没有选择。”
顾慎思红着眼睛，“好，慕哥……我……我都答应。”
慕修野和乔栀栀对视一眼，两人眼底都是欢喜。
在慕修野的帮助下，南宫星束的传信烟花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
犬戎的军队在随州城十里远的地方就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随州城保住了。
京城也保住了。
南宫星束和顾星旭很快就被抓了起来。
一整晚的动乱之后，京城在天亮的时候再次恢复了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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