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回房之后,半趟在床上,幽潭般的眼眸有些怔愣和迷茫。
她的手边是那个棕红色的珠宝盒。
达西先生对人心的把控超乎寻常,这只簪子送得很合乎她的心意。
前世作为国家嫡女,各式各样华贵的簪子,她见过的不知凡几。
但她最常用的就是玉石类的簪子,深宅大院,她因病常居自己的闺阁。
就算拥有再多华美名贵的簪子也无用武之地,通常不过一只玉簪挽发了事。
她怎么会不知赠簪的意思,男子赠簪给女子,以簪诉情,从此三千青丝为我独挽。
她不是一窍不通,毫无感知能力的人,相反,她甚至还有相当敏锐的直觉。
可介于她之前从未往这个方面多想过,前两世又生在情感表达内敛的种花,面对达西先生表露的情意和特别,她总是会下意识的忽视。
至于以后,她不知道,但她会跟着自己的心走,一切交给缘分和内心。
如果无缘,等达西先生有了其他对象的时候,她自会将这只簪子送还给他。
浅金色的发丝随意撒落在灰调的床单上,纤细玉白的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把玩珠宝盒上的锁扣。
胡思乱想了好一会,她才起身将盒子锁好放起来。
很快到了要回朗伯恩的时候,玛丽也有些期待起来。
达西先生虽然没有对她步步紧逼,但互晓了心意,偶然的一个对视,一个眼神,一个举动,都让她有些悸动,和些许不自在。
达西先生的眼神已经越来越不掩饰了。
就连深坠爱河的宾利先生都察觉到了,偶尔跟达西聊天的时候还会随意打趣一下。
玛丽觉得她得换个环境好好整理一下,这一天多的时候,她感觉她在达西先生的攻势下有些乱了,她的理智在慢慢地离她而去。
正好回家的时间到了,等到了家就不用再无时无刻地面对达西先生,她正好将自己散乱的思绪好好捋一捋。
但玛丽和伊丽莎白她们已经收拾准备好,等了好一会,也没有等到来她们的马车。
只等到了仆人递来的便条,“在下周二以前家里可能派不出马车,如果宾利先生愿意让你们多住几天的话,她完全不反对。”
是班纳特太太递来的,她不想想让简她们在内瑟菲尔德多住几天,她根本不情愿提前接她们回来。
“妈妈怎么这样啊?”伊丽莎白看完气愤地说道,“如果不愿意接我们也不早说,到了要走的这天才说接不了!”
“莉齐,或许家里的马车临时有事也说不定。”简温柔地拍了拍伊丽莎白的手,以做安抚。
“哪有这么巧的事?!正好我们要回去的这天,马车就有事了?”伊丽莎白大声说道。
“妈妈的心思,你难道猜不到吗?莉齐。”玛丽淡淡开口,她没那么诧异,毕竟班纳特太太可一直想法设法地让简留在内瑟菲尔德。
伊丽莎白当然能猜到班纳特太太这番操作意欲何为,可就是因为这样才让她更加生气,“可她也不能这样啊?!也太不为我们考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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