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缱任由怀中人咬着自己的耳垂,咬的鲜血淋漓。手掌温柔地一次次安抚着怀中人。
“不会有机会了。”
失去心爱之人这种事只有一次就已经足够他痛彻心扉,他怎么可能会允许再次发生。已经掌控朝堂内外所有权势的帝王,霸道而又偏执。
他给与随安的所有自由都是在他的允许范围之内的,一旦,他的随安以身涉险,他在祈安殿为他的随安准备了很大的惊喜。
或许对他的随安而言是惊吓也说不定。
但是,他不会妥协,他只要他的随安平平安安的,好好的活在他目之所及的地方。
至于他的随安会不会恨他?
不会,随安是他云缱的命,他云缱又何曾不是他随安的全部。唯独在随安的身上,他身为男人,身为帝王的劣根性表现的淋漓尽致。
只因为他知道,他的随安在乎,且只在乎他。
随安咬累了,靠在软枕上细细喘气。原本略显苍白的唇瓣被云缱的血晕染,娇艳如春日海棠花,勾魂摄魄。
云缱抬手用自己的拇指擦过耳垂上未干的血,抹到自己的唇上。他看不见自己的模样,但是看清随安的模样就已经足够了。
等人喘匀了气,两片抹着同样血迹的唇紧紧贴在了一起。唇舌交缠,血腥味弥漫,暧昧而又危险。
半晌后,原本就晕晕乎乎的随安更晕了。
很好,这狗男人不仅不跟他认错,他还变本加厉。随安突然觉得自己是送上门的小白兔,要被这头坏狼给彻底吃干抹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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