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还未等到雀荛回禀,他们家陛下就已经等不及了。甩手一挥马鞭,纵马疾行而去,身后的人也都跟着紧随而行。
被尘土扑了一头一脸的雀荛:……
咱就说,能不能不要这么忽视他一个大活人让他喘口气儿能怎么滴(#-.-)
喘气是喘不了了,苦命的雀荛也只能提气运起轻功,跟在已经不见人影的陛下身后,拼命的往回赶。
万安寺,随安的禅房。
云缱看过尚未苏醒的随安,温柔地抚摸他的眉眼,听着耳边张丕芝的回禀。
他的阿随啊……
那到底还是成为了横亘在他们之间的坎,不是他不提及,就不存在了的。
前番因,今时果,是他没有保护好随安,还伤了他。
方丈禅房内。
“方丈近日可安好?”
“劳陛下挂念,一切安好。”
“他怎么样了?”宁寂方丈转动着手里的佛珠问道。
“没什么事,只他如今的身子骨本就不好,需要精心养着。”
云缱在老方丈的对面坐下,案几上还放着宁寂方丈没有收回去的紫檀木盒。
“这里面是你父皇当初给你写的婚书,原是……”
云缱打开木盒,知道方丈未尽之语是什么,也知他本是好意。
“我尚未与他彻底言明。”
“是我心急了。”老方丈叹了口气,云缱过往三年过得什么日子他也是知道,
“我今日是好心办了坏事。”
“倒也不算,总还是要解决的,不过早晚。原本我还未想好与他怎么说,今日刚好借着这由头说清楚。”
不然这根刺扎在肉里,天长日久的,可能会成为致命的伤。那样的伤受一次就已经要了自己半条命,如今随安好好的,他可很是珍惜自己剩下的半条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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