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年闹的动静那般大,就算是我深居万安寺也有所耳闻……”
其实又何止是有所耳闻,那段时间里,他的禅房之外经常是跪满了人。其中不乏与他曾经是至交好友。
可是,那是捅破天的事,他帮不了任何人。他们既然敢算计云缱的心尖肉,自然也要承担他们的报复。他这万安寺的老和尚也只是云缱的叔祖,而非他的亲祖父,拦不住云缱发疯。
那唯一能拦得住的人,被他们给害死了。佛说因果循环,不外如是。
宁寂方丈看着眼前端坐在轮椅上的随安,有听太玄说起,他如今的身子骨孱弱的很,经不起半点儿风吹。
不过,就在不久前云缱为他办了及冠礼,也是期望他能安康长寿。
如果失而复得后再失去,哪怕强如云缱也会拖着这世道,一同为眼前人陪葬的吧。
随安行至近前,手指搭上那紫檀木盒,指尖拂过依旧繁复奢华的纹路,是云氏皇族的徽章。这与他当年从这里带走的,装有先帝遗诏的木盒,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其实这东西原本是一个幌子……”一个为继位遗诏遮掩的幌子而已。
只不过没用上罢了。
毕竟,当时云缱从北境到上京城的行踪不知道如何泄露了。那些人以为他带走了继位诏书,不惜一切的追杀他。
也就没有人会想到,这万安寺里还有一封遗诏。
随安知道老方丈口中的幌子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其实真算起来,不管是谁手里的继位遗诏都是一个幌子。
若是云缱没有手握北境大军,他是不可能打进上京城,成为新的帝王的。若他手中没有兵权,就算这些遗诏再名正言顺,也与废纸无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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