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厢房。
王守仁一面就出现了一年紧张的王龙溪。
“师傅。”
王龙溪战战兢兢地喊了一声。
王守仁抬手就在他的脑袋上重重地拍了一下:“混账,连个人都分不清,楼上那是你师兄吗?整天惶惶不可终日,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说完这些,王守仁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唉……
看来大师兄这一次把师傅气的不轻了。
王龙溪摸了摸自己的脑袋,抬头看下厢房门口,朱裕正站在厢房门口,苦着脸盯着,王守仁离去的背影。
萧有义也回头看了一眼朱裕。
短暂的沉默之后,他还是追向了王守仁。
半个时辰之后。
小小的厢房内,朱裕坐在那里一动不动。
“大师兄没事的,师傅他不会这么小气的,明天就会好了。”
王龙溪在一旁轻声的劝说着。
直至此时,他仍然相信大师兄,只是把师傅惹生气了。
想来确实没错。
自己的徒弟做出这种事来谁不生气?
“大师兄你说句话呀。”
“这一次,估计师傅会叫我扫地出门,你不要再称呼我为大师兄了。”
朱裕长叹一口气,声音有了些许的哽咽。
脸上哭泣泣,心中笑嘻嘻。
王守仁,这一次你跑不了了!
你徒弟吃定了,我是你的入室弟子。
萧大人也相信你不过是生气了。
等会儿孙大人再去劝劝你,无论你说什么也都没人相信呢。
抚州几十万百姓都相信我是你的徒弟,你一个人辩解有什么用呢?
“我他娘真是个天才!”
朱裕抚摸着自己的胸口,深吸一口气又重重地吐出来。
这一幕,落入王龙溪的眼中,却是朱裕伤心欲绝,呼吸不能自主的表现。
“大师兄,你放心,我会帮你想想办法的,再说了,夏言和姜阳……”
王龙溪小声劝慰,话刚说到一半,忽然停了下来。
紧跟着,他一拍脑袋:“对呀!师傅惜才如命,夏言才高八斗,姜阳才思敏捷,要是把他们带去见一见他们的师爷,说不定此时还有转机呢!”
“这样我去叫他们过来,大师兄你先休息着。”
王龙溪离开,从始至终他都没注意到朱裕的嘴角挂着微笑。
……
抚州府。
衙门后院。
“我真的没有收过宁王的儿子做徒弟!他三岁的时候,我还寂寂无闻,他怎么可能拜我为师呢?那个时候,宁王的儿子拜师一般都是太傅太保,又怎么会轮得到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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