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
宁王府。
静谧的小院中,朱宸濠拿着秦受送回来的书信左看右看,总觉得这不像是自己的傻儿子能够写出来的文章。
“这真的是裕儿写出来的吗?”
朱宸濠写了眼旁边站着的秦受。
秦受连连点头:“千真万确,这是少爷收的那两个徒弟提出来的问题,少爷对他们的问题做了一些简单的解释,跟着便对当下的形势做了详细的分析。”
“这些分析都是少爷亲手写的,他写完之后我重新抄写了一份,我把我抄写的交给了他的徒弟,然后把他的亲笔送了回来。”
秦受认认真真地讲解了那天发生的事情。
这真的是裕儿写的东西吗?
我怎么从来没有发觉我的部署有些问题啊。
难道是裕儿早就看出来了,只是不说而已?
朱宸濠摸了摸自己的胡须。
思来想去,他还是觉得有点难以置信,可这书信里面的内容却是那样的真实。
“这样吧,你先下去领赏,然后回去吧,裕儿一个人在抚州我不放心!”
“遵命!”
秦受领命便快步的跑,向账房。
“你们也都下去吧,派人去把总旗荀予叫来。”
驱退了一众下人与丫鬟,朱宸濠又打开了书信,自己细细地看起来。
信中不光对他自己谋反的事情做了上百的分析,还对于他可能要攻下南京的部署进行了一些很有必要的分析。
其中最令人难以接受的,就是朱裕在文中毫不掩饰的提起宁王所招收的兵马,全都是一群乌合之众,未来面对五军营的精锐,将会被一举击溃。
“他怎么知道我会用十万人来造反,难道是听常启说的吗?”
关于造反的兵马,以及部署这些事情,朱宸濠认为这是机密中的机密,莫说是朱裕,就连其他的几个儿子,他都没有提及过。
倘若朱裕真的有能耐,简单的推算出来这些,那说明朱裕的军事才能是前所未见的。
“看来,裕儿隐瞒了我很多东西!”
朱宸濠捋了捋胡须,回头一看,荀予正在院子口站着,也不知道等待了多久。
“你过来。”
朱宸濠朝他招了招手,接着便将书信交给了他,“你仔细的看一看,裕儿说的有没有道理。”
“这,这真的是少爷写出来的吗?”
与朱宸濠一样,荀予在看完了书信之后,也是神情诧异。
这些分析,就算是一些将领也很难做到全面的分析,可朱裕却轻而易举地,将自己置身事外,全面的分析了这一场预谋的成败。
“我的天……少爷居然这么厉害!”
荀予忍不住的一直出声赞叹,拿着书信看了又看:“王爷,军中的很多事情少爷从来都没有涉及过,居然可以分析的这么准确!”
“你的意思是说裕儿的分析很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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