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
二楼厢房。
朱裕拿着一封信,心里不是个滋味儿。
这信不是王守仁归来的信,而是姜阳与夏言请王龙溪送来的,信中讲了一些对文学的见解,意在询问对不对。
上一世,朱裕确实是经受了很多的文学洗礼,对很多文学都有独到的见解。
若非如此,他也不会能第一次见面就镇住王龙溪。
只是,这信中的问题,实在不好回答。
思来想去,朱裕只好起身坐在书案前,喊来秦受:“备笔墨,我说你也听着,免得到时候说出去给人笑话。”
秦受磨着墨,认认真真的听着朱裕口中的各种对天下大事的断论,其中不乏有对如今宁王在朝中情况的分析与指引。
直至一个多时辰过去,朱裕才放下笔,叹了口气。
“少爷,咱们这样谈论王爷饿的事情,真的没事吗?”
秦受整理朱裕对于各种问题的回答,忽然轻叹一声。
文章之中,朱裕对宁王叛乱一事的评价几乎可以用臭不可当四个字来形容。
宁王叛乱,纯属是没事找事。
没有任何一种可能是可以成功的。
就这样的回答,秦受是怎么看怎么觉得心里别扭。
那毕竟是少爷的亲爹啊!
亲爹做事,就算是不支持,那也不能这样一通乱骂啊。
这要是传到了宁王耳中,秦受作为一个小小的随从都会被暴打一顿。
朱裕闻言摇头苦笑:“不这么回答怎么办?这是当下的事实,这是不可避免的,你以为老爹那纨绔一辈子的人,真能办成大事?你也不看看,他招的兵马都是什么人,他用的都是什么人,不是市井流氓就是一些大字不识一个的泼皮无赖,这些人别说是十万,就算是一百万又能如何,遇上五军营的精锐,必败无疑!”
“话是这么说,可是……”
秦受拧着眉头,一抬头,瞧见朱裕出门了,连忙追上去:“少爷,您去哪儿?”
“我出去转转,你说得对,这些话应该跟老爹讲讲的,只是没机会。”
朱裕随口嘟囔两句,推门出去。
秦受站在门内,盯着手中厚厚的一叠书纸,喃喃道:“还是抄一份给王爷送去把,少爷这个人跟王爷不太亲,老是隔着什么,可能是不好意思说。”
他坐在书案前,拿起笔继续抄写。
秦受从小就给朱裕代写功课,一手字可以说是龙飞凤舞,那是上好的字,只是以往为了伪装成少爷的笔迹,所以会刻意写的难看一些。
这一次落笔是他自己,自然会写的很好。
“失去民心是其一,战略部署是二,此番宁王意图叛乱,必败无疑,综其根本……”
厢房内,秦受边写边念,不放过学习的机会。
……
“这真的是师兄的笔迹?我可从未看到过师兄动笔写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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