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楼,流水宴一天不停歇。
本是给王守仁庆功的大好时刻,可在朱宸濠的送礼之后,变得索然无味。
商贾担心惹火上身,匆匆退离。
官员害怕波及自己,借口离去。
好在这一幕正是王守仁想要看到的,因宁王而坏了的心情,在得知自己可以提前回去后瞬间舒畅。
告别了孙燧与许逵,王守仁笑呵呵的离开。
如同一个普普通通的中年人,漫步在街头,身旁没有侍卫随从,一身粗布长衫也不起眼。
七转八绕,他来到了前几天刚刚租的一个小宅院。
此次不过是过来小住几天,住客栈不划算,索性就直接租了个小宅院。
枯朽的木门随风发出吱呀的晃动声,门上的锁也是锈迹斑斑。
他娴熟的打开门锁,推门进入小院。
说是小院是真的不过分,狭小的空间,左边是厨房,右边是柴房,极小的院子,左看右看没有半点儿可以落脚的地方,堆满了各种杂物。
但王守仁并不放在心上,迈步穿过小院,进入了正堂,也是他的寝室。
左手拿起书本,右手拿起笔,他嘴里念叨着,手上也没停下,说一句写一句。
对他而言,这已经是每一天的日常。
一日不用功,便觉得少了很多。
“王大人,我又来了。”
忽然,门外传来爽朗的声音。
推开窗户,来者是孙燧。
孙燧提着刚刚从白云楼打包回来的剩饭剩菜,举着一壶酒:“这么多好东西别浪费了,吃了吧!”
“好,好。”
王守仁笑着答应,跟着便开始收拾书桌上的书籍。
两人是故交,没必要将就这么多,而且王守仁在这儿也就只有这个书案能做吃饭用。
孙燧进门后便开始摆手:“怎么这么多灰,早说让你找个随从你不愿意,让你用你徒弟你也不愿意,连个伺候你的人都没有。”
王守仁笑道:“要他们做什么,我不是也有手有脚的。”
“你这人,就是犟!”
孙燧将饭菜摆好,跟着拿出酒水,赞叹道:“我可听说你的大徒弟最近很是给你长脸啊!在抚州府闹的声势很大啊。”
“王畿?”
王守仁面露疑惑。
自己手下的徒弟并没有按照大小排名,王畿是默认的大弟子,因为他的学识最为渊博,收他的时候也确实很早。
“他不是去年就出去游学了吗?回来了?”
王守仁不等孙燧回答,跟着又补充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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